“你這丫頭不是一直惦記著侯爺嘛,姐姐怎麼說也得幫幫你啊,俗話說的好,近水樓台先得月,懂嗎?”說著,秦玉心還對著秦冰月眨了眨眼睛。
“什麼意思?”秦冰月聽到秦玉心的話,隻是聽的雲裏霧裏,心裏還來不及細細的琢磨,便聽到秦玉心複又開口。
“冰月,要是有機會讓你報答侯爺當年的恩情,你可願意?”
秦冰月點了點頭:“自然是願意的。”
“好,你也知道,現在的玄武樓管事的,是之前侯爺身邊兒的丫鬟,現在那瓏兒姑娘去了玄武樓,侯爺身邊兒自然就沒了能夠伺候的人,前些日子我聽錢堆說,侯府那邊正打算給侯爺重新尋個貼身伺候侍女......”說著,秦玉心的目光落在了秦冰月的身上。
“你的意思是讓我去侯府到侯爺身邊兒做侍女?”雖是疑問句,但是確是肯定的語氣。
“隻要你願意,姐姐立馬給你安排。”
聽到秦玉心的話,秦冰月的眉宇之間閃過一絲疑惑,隨後便又恢複到了之前的淡然:“若是簡單,姐姐也不會大清早的去玄武樓了吧。”
秦玉心錯愕:“你怎麼知道我去了玄武樓?”
難得,秦冰月的嘴角出現了一抹弧度,望著秦玉心:“若不是從錢大掌櫃的那裏得來了確切的消息,姐姐怕是不會將這事告訴冰月吧。”
“丫頭聰明啊,你若是事事都這般靈透,那姐姐也就放心了。”秦玉心一臉和藹的看著秦冰月,一副家有兒女初長成的模樣。
“不管如何,姐姐,永遠是冰月的姐姐,姐姐這些年來為冰月所做的一切,冰月會一直放在心上。”
秦冰月可以說是典型的外冷內熱,冷淡的外表下,那顆心卻是有溫度的,對於小時候幫過她的玄世璟,她銘記在心,對於這麼多年相互扶持走到今日的秦玉心,她也是心存感激,自古以來都說青樓女子多薄幸,其實也不盡然。
玄世璟在莊子上過了幾天安生日子,可是畢竟現在侯府的大部分事務都在長安城,即使是玄世璟百般的不情願,仍舊是要回到長安,主持神侯府的事務,還有朝堂上的一些針對他的事情,也該站出來說兩句了,更重要的是,單衝的安排。
現在單衝的傷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隻是還是不能劇烈的運動,平日裏在盧國公府上逛逛,走兩步還是沒有問題的,再調養上一段時日,又會恢複成以往那般,又是一條生龍活虎的漢子。傷養的差不多了,單衝自然不能再住在盧國公府了,常州那邊辛辛苦苦攢下的家業也沒了,現在的單衝,除卻身邊兒的兩個兄弟,可以說已經是一窮二白了。
程咬金和單家兄弟的交情也是不淺,尤其是單雄信,現如今單衝孑然一身,程咬金自然不會放任不管,雖說極力邀請單衝留在盧國公府,但是還是被單衝拒絕了,單衝打算的帶著自己的兩個兄弟,回潞州去,再苦再難,無非就是從頭開始,大丈夫東山再起,豈非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