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怎麼分析,王氏都覺得第二種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因為若是於自己有愁怨,想要報仇,之前的機會多的很,又何必等到璟兒回到長安,侯府的權勢蒸蒸日上的時候動手呢?是個明白人都能夠想清楚這其中,到底是什麼時候動手最安全。
而看剛剛那些刺客,一個個進退有度,完全不是江湖草莽所能擁有的配合,所以,緊緊憑借著這一點,王氏就敢否認了第一種可能性。
剩下的就是,長安城有人想對付玄世璟,而玄世璟那邊不好下手,所以轉而對付王氏,因為王氏是玄世璟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若是王氏出了事,玄世璟一定會發瘋的。
可是,到底是誰呢?在長安城外就敢如此明目張膽。
“夫人,咱們可以走了嗎?”王氏坐在哪裏沉思,這個隊伍的人都在外麵等著。
“出去搜查的人呢?回來了嗎?”王氏問道。
小歡點了點頭:“夫人,都回來了,隻是什麼都沒有查探到,那些人作詩十分謹慎,沒有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
聞言,王氏的眉頭皺的更緊了,這樣的刺客,可不是一般人能找的到的,做事如此細密周全,從今天的襲擊來看,也是早有預謀,看來這背後的人從自己和璟兒來莊子上的時候就在謀劃了,隻是沒有想到璟兒會自己騎著馬獨自返回長安。
“吩咐下去,繼續前進吧。”王氏說道。
“是,夫人。”小歡應聲。
偌大的隊伍繼續朝著長安慢慢的行進,而事發後的半個時辰,在神侯府的玄世璟便接到了消息。
“侯爺!侯爺!大事不好!”大廳外,嚴義飛奔而來,一邊跑一邊大聲叫喊。
“什麼事如初慌張。”玄世璟抬起頭來看著嚴義。
嚴義跑的十分急,到了大廳站定的時候胸膛還一起一伏的大口的呼吸著,看樣子跑的路程是不近。
“侯爺,夫人在半路遇到刺客了!”嚴義根本來不及喘氣,便將事情告訴了玄世璟。
“什麼?!”玄世璟聞言,騰的一聲站起來,坐著的椅子與地板磚這麼一摩擦,發出刺耳的生意。
“現在我娘他們如何了?有沒有人受傷?我娘人呢?現在在那兒?”
一連串的問題從玄世璟的口中問出。
“侯爺,隨行的護衛還有小歡小吉姑娘擊退了刺客,現在大隊人馬還在往長安城走,速度有些慢,這消息是熟悉在城外見到咱們府上的人快馬來報的,那人還說,自從擊退了刺客之後,夫人便坐在馬車之中,很少言語,除卻吩咐隊伍繼續往長安走之後,便再也沒有出國聲音,看樣子似乎是受了驚嚇。”嚴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