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妃聽了素錦的話,仔細想想,也的確是這麼回事兒,隻是,若是話不說的嚴重些,那些人怕是不會長記性的。
“還真是兩難的境地啊。”楊妃歎息一聲,似乎是有些泄了氣,隻是想到李恪和李愔兄弟兩個,又再次強打起精神來。
提起筆來,開始書寫信件,良久,一封信洋洋灑灑才算是寫完了。
“素錦,一會兒你拿了我的令牌,親自送出宮去,送到他們在長安城的聯絡點,路上一定要小心。”楊妃囑咐道。
“是,奴婢知道了。”素錦麵色嚴肅的點頭應道。
李恪回到長安的吳王府,剛一進門,門房便拿著一張拜帖走到李恪麵前。
“王爺,這是方才東山侯府送來的拜帖,說明日上午,東山侯爺要來咱們府上拜訪。”門房說著,將手中的拜帖遞給了李恪。
李恪看了看門房手中的拜帖,伸手接了過來。
沒想到竟然來的這麼塊,這樣一來,該如何麵對小璟呢?
無奈歎息一聲,李恪拿著拜帖回了書房,現在的他,需要好好的安靜,才能靜下來思索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玄武樓,玄世璟依舊坐在椅子上,隻是對麵的人,卻是由玄清,換成了這位鄭家偏房出身的進士,鄭安。
玄世璟將朝中有人上奏說春闈考試出現作弊涉及到他們幾個進士之後,鄭安的反應與玄清如出一轍。
“玄侯,作弊一事,絕無可能。”鄭安斬釘截鐵的說道。
“鄭進士如此義正言辭,或許你可以認定自己沒有作弊,但是別人呢?鄭進士可敢保證?”玄世璟目光一直看著鄭安問道。
“雖說不能十成十的保證,但是在與其餘同期進士接觸之下,在下能看的出來,他們都是君子之輩,絕對不可能做出如此齷齪之事。”鄭安依舊堅定他的答案。
玄世璟摸了摸下巴,笑道:“或許這件案子本身就是子虛烏有的事情,但是也能夠說明,這朝中,有人在針對鄭進士你們這些人,或許,更多的是針對鄭進士你,你覺得呢?”
“玄侯是說,有人要用這件案子整治在下?難不成?是鄭家的人?!”說道鄭家人,鄭安臉上明顯的閃現出不忿的神情。
“或許是吧,但沒有證據,也不能隨便就將罪名按到別人頭上不是?”玄世璟笑道。
“玄侯想知道什麼?”鄭安說道:“我與鄭家之間的事情?”
“鄭進士果然是聰明人,一點就透啊。”玄世璟直起身子來直麵這鄭安說道:“既然你知道本侯想問什麼,幹脆你就自己說說吧,或許你與鄭家人之間的事情,也不是什麼說不出口的機密要事不是?今日本侯之所以將你找過來,或許你看過這兩份名單,你就能明白一些了。”說著玄世璟將玄清所寫出來的名單與涉嫌作弊案的名單一同推到了鄭安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