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不知您今兒個想要來點兒什麼。”
“樓中的招牌上一些,再上些好酒,對了,台子上也別空著,有什麼節目繼續上。”玄世璟說道。
“是。”小廝應聲之後,便去後麵安排去了。
不多時酒水先上來,幾人麵前的酒杯一一滿上。
“今兒個咱們哥兒幾個在小弟莊子上聚會,小弟也是個東道主,這第一杯酒,就由小弟來敬各位吧,請。”
“請。”
說罷,幾人端著酒杯一仰頭,便豪飲下去。
“好酒!”秦懷玉感慨一聲:“還是長安城的酒水喝著舒服啊。”
“懷玉兄長,小弟成親的時候不是回過長安嘛,怎麼,再回軍中的時候,就沒有帶些私貨回去?”玄世璟問道。
“能不帶嘛?多少私貨能夠軍中那些殺才喝的,幾頓就沒了,剩下的日子就隻能眼饞著。”秦懷玉笑罵道。
軍中是不能飲酒的,但是身為將領,在沒有戰事的時候,可以與部下適當的喝幾口,沒錯,是幾口。
也就解解饞,軍中無戰事的時候雖說輕鬆,但是也少不了每日操練,斥候巡查,有時候一天的到晚下來實在是累的要死,喝兩口解解乏,大多數軍營之中都是這樣,也是見怪不怪了。
“聽說遼東那邊兒局勢緊張著呢,過完年怕是要打起來啊。”程處默說道。
“遼東?”玄世璟一挑眉,薛仁貴在遼東也不少時間了,到現在即便是過年都沒回來,說要打起來?要是真打起來,那老薛也是占便宜的。
手裏有個高桓權,怎麼說也是舉著義旗,現如今的高句麗國內,自從泉蓋蘇文當政之後,才多長時間,整個人就飄了,占據著平壤城倒行逆施,如今高句麗一幫權臣舊臣都快被他殺的差不多了,不少人都已經不滿泉蓋蘇文的做法了。
要是這個時候高桓權大旗一舉,說不準平壤城裏就有不少人反水,重新迎回高氏皇族呢。
就怕高桓權這幾年日子過的好了,自己已經慫了。
這樣的話,不能指望高桓權,那就得唐軍自己去打平壤了,不知道薛仁貴會怎麼辦。
“對了,小璟,現如今鎮守遼東的那個將領,那個......薛仁貴,當初就是你推薦給陛下的吧?”李崇義問道。
玄世璟點點頭:“嗯,不錯,當初在遼東的時候,便覺得此人是個將帥之才。”
聽玄世璟說完,李崇義朝著玄世璟伸出了大拇指:“看的真準,我家那老頭子,對於這薛仁貴現在可是讚不絕口,說自打他去了遼東,遼東便一直是平平穩穩的,即便是泉蓋蘇文有什麼動作,他直接讓高桓權在前麵當著,絲毫沒有損耗咱們唐軍的實力,而且在遼東期間,還開墾田地,屯田自給自足呢,如今的遼東可不比以往,這回是結結實實的釘在了大唐的版圖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