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個理兒。”
“那晉王呢?”房遺愛問道。
“晉王啊,關乎陛下的臉麵,這事兒,也沒的說。”玄世璟笑道。
臉麵?玄世璟這麼一說,房遺愛和趙元帥都疑惑起來,這跟陛下臉麵有什麼關係。
對於晉王李治的事兒,別說這倆人了,就是外麵的朝臣知道的也不多,真以為李治就因為卷了十幾大車的財貨跑路才被抓回來的?或者是在岷州擴充軍備才被抓回來的?
那是李二陛下要臉的說法。
被自己的兒子戴了原諒帽,這事兒能往外說嗎?
“晉王的事兒你們就別問了,反正晉王一時半會兒死不了,與咱們也沒多大關係,別瞎攙和,知道嗎?”玄世璟警告兩人:“無論是現在還是以後,萬一要是有人找你們為晉王說話或者辦事兒,都裝傻充楞,別把自己扔進去。”
房遺愛和趙元帥兩人點點頭,他倆也聽出來了,晉王的事情不一般,這當中肯定有什麼不能說出來的事情,而正是這些事情,注定了晉王的悲劇。
仨人坐在樓下的大廳之中,而三個女人,則是去了樓上,不知道聊些什麼。
“對了,這些天一直都幫你留意蜀中那邊兒的消息呢。”房遺愛說道:“前陣子沒動靜,可能是這邊兒的消息還沒有傳過去吧,現在人都死了,蜀中那邊兒還真出了點兒不一樣的動靜。”
“那些人?”玄世璟問道。
“極有可能,得到的消息不是太準,已經讓人專門去查了,要是能在蜀中解決,就不必拖下去了,讓他們流竄進了長安,更棘手,長安可不是蜀中,即便動作大一點兒,當地的官員知道這事兒背後是一個侯爺,還是個駙馬,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過去了,事後說不定還能借著撈點兒功績,長安可不一樣,水太深,老狐狸太多,容易扯出事兒來。”房遺愛解釋道。
玄世璟點點頭:“說的也是,現在說不準有多少人看我不順眼嗯。”
“不是看你不順眼,是看神侯府不順眼。”趙元帥小笑道:“神侯府在長安就跟個特例似的,名義上是朝廷部門,實際上,朝廷裏的人誰也伸不進手了,所以......”說道這裏,趙元帥撇了撇嘴:“有些人,拿不準神侯府,也就隻能當成敵人看待了。”
“不容易啊,這些年大唐一直在走上坡路,朝中的情勢再也沒有一邊兒倒的時候,正是因為這樣,時局複雜,新舊勢力交替,摸不準神侯府被當成敵人也是正常。”
如今的大唐,老牌世家的影響力一天不如一天,一些老一輩的人在朝堂上還好,終有一天,他們會離開大唐的權利中心,又有多少後輩,能接過他們的擔子,繼續在朝堂上輝煌下去呢?
很明顯的例子,杜如晦在朝中曾經也是一員大佬,杜如晦去世之後,杜家的門戶便是大不如從前,還有王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