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世璟笑道:“兩萬足矣,不是要攻打大行城,隻是要將他們的目光緊緊的吸引在大行城,為蘇定方將軍由登州出發登陸長口襲擊平壤城後方做準備。”
“可是長口附近海域不是已經有了高句麗和百濟的水師聯軍了嗎?”薛仁貴問道。'
“這就要看房二哥那邊了,隻要能夠讓新羅加入戰場,百濟的水師完全可以被吸引到另一邊,到那個時候才是蘇定方將軍動身的機會。”玄世璟說道。
薛仁貴盯著書案上的地圖看了良久,點了點頭,同意了玄世璟的說法。
隨著薛仁貴一聲令下,分散在遼東城周圍的兵將迅速向遼東城這邊集合,點出了兩萬人,由玄世璟親自帶兵再次前往大行城,而剩下的兩萬人,便由薛仁貴帶領,不斷的在大行城周邊對高句麗的土地城鎮進行騷擾,擾亂高句麗的軍心民心。
一封四百裏加急的快報由遼東城出發,直接奔著山東而去。
遼東城這邊的動靜,驚動了大行城,也驚動了平壤城,如今的高句麗也是驚弓之鳥,其國內形式使得大唐這邊一有風吹草動他們就緊張不已,三年前高句麗幾乎丟了半數國土,多數人也是被大唐給打怕了,因此現在即便僅僅是一個薛仁貴和一個玄世璟,他們也是心驚膽戰。
那時候安市城還有楊萬春,還有十萬雄兵,平壤城還有泉蓋蘇文也有數萬雄兵,可是現在有什麼?當年軍隊雄風不在,泉蓋蘇文纏綿病榻,高句麗的勳貴們如何不怕?
當玄世璟兵臨城下的時候,蘇定方帶著大軍登上了劉仁軌的船隻,朝著長口方向出發,從登州到長口,約莫六七天的時間,船一到岸,蘇定方便能帶著大軍直接進攻長口,海上行軍,對於士兵的體力消耗並不大,唯一需要擔心的,就是陸地上的兵是否暈船,而七天的時間,前兩天就是為了給大軍熟悉船上的生活而預留出來的時間,七天之後,長口、大行城,大唐將會對高句麗從地麵上形成南北夾擊之勢,而百濟地麵上的軍隊,也會由新羅製衡。
房遺愛暫時留在了新羅,隻有他在新羅,遼東這邊與新羅之間的配合才會變得更加天衣無縫。
“所夫孫將軍,如今玄世璟已經帶兵兵臨城下,將軍以為該如何?”泉男生看向坐在自己下首一身盔甲的所夫孫問道。
所夫孫是來做什麼的,他很清楚,無非就是自己的父親派他過來看著自己的,這幾日所夫孫已經將大行城的底細都摸清楚了,估計自己的父親也都知道的差不多了,幹脆泉男生隨了所夫孫的意思,老老實實的聽他的意見,或者是聽從自己父親的意見。
“大人,如今城外唐軍兵力不過兩萬,隻要大行城內嚴防死守不留破綻,守住城池還是沒有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