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前方發現了大唐的水師船隊,咱們怎麼辦?”使者船上的人詢問道。
“靠近過去,告訴他們,咱們沒有惡意,咱麼是前往長安的使節團,他們不會攻打咱們的。”使者說道。
“是!”
兩支隊伍逐漸的靠近,還沒等倭國穿多少釋放信號,劉仁軌這邊就已經下令開始讓船上的床弩手全都瞄準對方了,一聲令下,強弩直接飛射向了倭國使節的船隻。
劉仁軌在河西被李敬玄氣得不輕省,到了卑沙城帶領水師,幹了老本行之後,把心裏的這股子怨氣都發泄到了倭國水師的身上,現在劉仁軌才不會管對麵是什麼身份的倭國人,隻要是倭國人,打就是了。
而且,眼前的倭國人的船隻數量明顯比大唐少太多了,在戰場上欺負弱小這種事兒,誰都樂意幹,這可是戰場,對麵的可是敵人,敵人弱小,自然是要痛打落水狗了。
倭國這邊剛要對大唐的船隻發送信號,但是卻是被唐軍的一陣弩矢給打的暈頭轉向。
明明自己這邊已經示好,主動靠近他們了,為什麼他們還要打?
倭國的使節躲在船艙之中不敢露麵,隻是吩咐下麵的人趕緊給唐軍發旗語,哪怕掛上白布也成。
他是使節,他的任務就是保住性命,然後到長安城去見大唐的皇帝,為倭國請求和平。
“將軍,對麵掛上了白旗,而且,對麵的旗語說,希望不要打了,他們是前往大唐的使節。”劉仁軌的副手說道。
“本將沒有看到他們的白旗,也沒有看到他們的旗語,先打一打吧,不過,留住他們使節的船隻。”劉仁軌說道。
“是!”
劉仁軌的副手知道,自家將軍這是要殺一殺他們的威風。
想打就打,想停戰就停戰,特麼的這是要大唐聽你們的還是你們要聽大唐的?
大唐被挑釁的太多了,每回大唐的處理,幾乎都是得讓軍方的人心裏窩著一口氣,所以當兵的,一聽到使節兩個字,對於這種身份的人,是沒有什麼好感的。
唐軍的攻勢並沒有停下來,劉仁軌的命令傳下去之後,唐軍這邊的攻擊特意避開了使節所在的船隊,到最後,倭國使節團的船隊,也就僅僅剩下了一艘船,這艘船,被劉仁軌的船隊包圍了起來。
劉仁軌這才露麵。
“聽說你們是前往長安的使節?”劉仁軌站在船上,靠在甲板上的女牆旁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倭國船隻上的倭國使節。
若是往日,被人這樣對待,倭國的使節早就端出架子,斥責唐人無禮了,但是現在他們的膽子都被嚇破了,哪兒敢說一聲不字。
“正是。”倭國的人操著一口不怎麼流利的大唐話回應道。
“怎麼,你們倭國是不想打了?”劉仁軌笑道:“本將軍還沒盡興呢,停戰作甚?你們倭國不是挺囂張嗎?看新羅在熊津攛掇著高句麗和百濟那些餘孽鬧事,你們也想分上一杯羹,現在想退了?哪兒有這等好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