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洛子懿將事情說開了之後,雲浮在美人的懷抱裏麵過了一夜,第二天頓時十分精神抖擻的起來了。他一改往日的煩悶和頹廢,氣色特別的好。
洛子懿因為被折騰了一整晚,眼下還躺在被窩裏麵昏昏欲睡。
雲浮坐在床邊,看著對方柔美的容顏,堅定的在心中發誓。今天在朝堂之上,無論如何一定要好好的懲治那些大臣!他是天子,如果連自己的女人也保護不了的話,那就太可笑了!不管怎麼樣,今天他都會給洛子懿一個交代,不會再讓對方胡思亂想了。
想到這裏,雲浮低下頭在洛子懿的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洛子懿仿佛是被驚擾了,轉過身呢喃了一聲,然後又睡了過去。
“好好照顧皇後。”吩咐完了宮女,雲浮轉身離開。
他坐在大殿上麵,和往常一樣看著下麵的那些人,今天又有更多的老臣沒有來。
“左相竟然還是病著嗎?”環視了一圈,雲浮收回了視線,看著手中的玉扳指,似笑非笑的說道。
這幾天,雖然雲浮將那些老臣“病重”的事情給看在了眼裏,但是從來都沒有開口問過。如今忽然問起左相他們的情況,大家一下子有些不知道雲浮到底在想些什麼。
文淵閣學士李大人愣了一會兒,還是站出來說道:“既然左相依舊病重,皇上就讓他好好養著吧。”
李大人是雲浮的人,從雲浮登上皇位開始,就替雲浮效命,如今自然看不慣左相做出仗著自己是老臣就為難皇帝的事情出來。
李大人話音剛落,左相一派就有人出來說話:“左相是為了國家社稷生病的,皇上,朝中諸事繁忙,不能夠少了老臣的扶持指點啊,請皇上多多垂憐左相吧。”
說是垂憐,可是這垂憐的方式也不過是答應左相的條件,認同納妃罷了。無論如何,雲浮都是不可能答應的。
他看了對方一眼,依舊在漫不經心的玩著玉扳指沒有說話。這幅樣子,卻是讓對方有了雲浮已經想要妥協的錯覺
畢竟前幾天,隻要他們一說起納妃的事情來,雲浮就會火冒三丈。如今雲浮不僅沒有發火,神態還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大家頓時覺得有戲。
可李大人向來是公正不阿的,他見雲浮不說話,還以為雲浮是怕了對方,頓時就站了出來,大聲道:“既然左相身體不好,三天兩頭,不是這裏不舒服,就是那裏不舒服。現在竟然嚴重的不能來麵見皇上了,不如還是早早的辭官回家吧。”
那人愣了一下,雖然左相托病,但是這並不是真的啊!更別說什麼要告老還鄉的事情了,左相雖然年紀大了,可是也不至於大到要告老還鄉的地步啊!再說,這一次,“生病”的可不止左相一個人還朝廷裏麵許多年輕的官員呢!
這一下可是狠狠地打臉了!
“你在胡說什麼呢,左相憂國憂民,肯定是不會因為生了一點點的小病就退休的!”那人反駁道。
李大人“哦”了一聲,頓時像是抓住了狐狸尾巴一樣,說道:“看你說的,左相的病情好像也沒有那麼嚴重嘛!可是既然左相的病情不是那麼嚴重,為什麼不來上朝?難道是想要借機威脅皇上不可?”
李大人可是文官,要說是口才,估計整個朝堂上根本沒有幾個人能夠比得上他。他這一番話說出來那個人根本就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了。
“你,你胡說!左相明明就病得很嚴重!”
“你這一下子說病的不嚴重,一下子又說病的十分嚴重,如此反反複複,到底應該相信你那一句話?”李大人冷笑道:“我看你的話,一句也不能夠相信!眼下朝廷裏麵這麼多官員都湊巧病了,怕是暗地裏麵在籌謀著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吧。”
這話一說出來,那人幾乎被氣的是滿臉通紅。左相還能夠籌劃什麼?左右不過是籌劃著讓皇帝聽從他們的意思,往後宮裏麵納妃罷了。
可惜這種事情當然不能明麵上說出來,故而,現在李大人一副懷疑他們想要造反的模樣,他除了生氣,竟也十分的無可奈何!
眼珠子轉了轉,他最近決定把希望放在了皇帝的身上。
“皇上,皇上,別人不知道,您還不知道左相的忠心嗎?左相對您可謂是忠心耿耿,絕無二心啊!”
看著對方這幅樣子,李大人頗為不屑的冷哼了一聲,根本不想看向那人。賣就賣了唄,偏偏賣了還要給自己立貞節牌坊!這種人可反正是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