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浮聞言,眼光直直的盯著常玉看,臉上還帶著吃味的神情。
“你!關心她!”
常玉被那個眼光一掃,頓時就有種想逃的衝動,心裏裝作受驚模樣,內心卻在吐槽這個大醋王,小心眼的男人。
“皇上,我隻是小小建議一下,你要是覺得不妥,可以不這樣做。”
“哦,你這是在指使我怎麼做!膽子肥了?”
常玉聞言,這個小心眼的男人,在心裏不禁更加的大呼冤枉,心裏在這樣子呼喚著,然後和這樣子說出口了。
“皇上,冤枉啊!臣哪敢這樣子做啊,不!是也沒想過要這樣子做。
常玉的話,令皇帝很是滿意,於是也放過了他,不再去逗他,但也不在他麵前主動提起洛子懿。
洛子懿可是他的寶貝,是他疼在手心裏的人,此人隻能是有他來說教,他人不可染指,就算是自己的兒女也是不行了。
用別人的話來說,就是傲嬌,護短,寵妻狂魔,但是誰人也不敢有任何的異議,誰讓他就是有這個資本呢。
上一次在朝廷上被眾人數落的事情,他還記在心裏,想著等哪一天,自己要好好教訓他們一次。
倆人都默契的繞開那些家長裏短的,回歸到正事上來。
“此事一出,想必那人已經做不住了,就想著將那件事情透露給那頭,而現在的我們就隻好靜靜的等待消息了。”
常玉聞言,可還是覺得有點懸,他們現在已經算是漏出了底牌,等下敵人要是不上當,那將怎麼辦?
“皇上,臣覺得這事情還是有點懸,萬一這敵人要是不中招,這又該如何辦?”
也不怪常玉這樣子想著,要是明白人就會有這麼個疑問。
“既然是這兩種食物能致人嘔吐,那我們直接將它說成是懷孕了,這不是更好嗎?這皇後娘娘這是在搞什麼?”
雲浮聽到常玉的問話,也不感到驚奇,剛開始的時候,他也是這樣子想的,但是仔細想想又覺得不對,後麵是根據那人的手法與自己對洛子懿的了解,才得出的結論的。
“這你就不懂吧,要不說朕的這個皇後心思聰穎,當年能扶持六皇子與朕抵抗之人,又怎會是範範之人呢?”
“那依皇上之見,皇後娘娘這是什麼意思呢?”
雲浮故作沉思,緩緩才開口道,而說出的聲音裏掃去了剛剛的柔情,帶上一絲危險。
“她在賭!”
“賭?”常玉聽到這話,仿佛是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話,他從沒想過在這麼危險的關頭,這皇後娘娘還有膽子與他們打賭。
雲浮看著常玉一臉疑問的模樣,就好心的替他做了解答。
“懿兒這是在與這人賭心智,看誰更甚一籌。”
“等等,依照那人的行事風格,也可看出這人絕對是個不簡單的人,而且此人善於隱忍。”
“這對手是絕對不簡單,但是這下藥之人就不一定了。他聽到這個消息,絕對是要有所行動的,我們現在不可操之過急,靜候佳音吧!”
聞言,心事似乎像是有一條線在牽連,將他們全都串聯起來。“臣明白了!”
夜在無聲無息的流逝,夜空有點點滴滴微弱的光亮在閃爍,裝飾著繁星中的點點。
寅時,一個身著黑衣,動作可疑之人站在一處禁忌的宮牆裏,偷偷摸摸的正在幹什麼,還時不時的往四方瞄。
看著四周異常的安靜,男人以為他的行為沒有被任何人發現,卻不知,在他隱沒在夜色中的時候,有個人就出現在他剛剛待著的地方。
仔細在牆角探查著,伸手從靴子裏拿出一把鋒利的小刀,就在那牆角輕輕的敲著,而後便在一處發現,這地方的聲音與其他地方不同。
打開瞧著,卻發現一塊小洞,裏麵躺著一封信,拿起,便將洞口恢複原樣,離開了洞口。
“皇上,皇後娘娘,這是在皇宮禁地裏發現的一封信。”
雲浮接住,打開看了一眼,唇角不禁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緊接著,將這封信遞給洛子懿和常玉看。
“看來,魚兒這是要上鉤了。”
三人在看到這封信的時候,都暗自鬆了一口氣,看來一整晚的等候都沒有白費啊!
“常玉,那人現在在哪?”洛子懿書舒了一口氣的同時,也沒有將正事忘記。
“此人現在已經被我抓住了,現在就被關在偏院裏,讓幾個人在那把守,現在諒他也插翅難逃。”
“做得好!帶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