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嘛!肯定是不單純的啦,自己怎麼可能會讓傷害他兒女的人好過呢!
這麼做也不過是為了讓他嚐嚐先填後苦的滋味,讓他享受一下這些落差感。
而不給他送飯則是在消耗他的體力,一個人體力若是沒有了,又怎能有力氣來抵抗接下來的刑罰呢?
“拖你之福,暫時還死不了,而且還很快活呢!“陸風說這話原本是想刺激一下來人的,可惜他卻小瞧了來人,別人沒激到,卻把自己個氣著了。
“我知道你快活,待會我隻會讓你更快活!”聲音微冷,麵上卻不動聲色,儼然就是一副笑麵虎。
“你!你別做那麼多的無力功了,我是不會說出幕後之人的。”
“我也沒想過你現在就說啊,我還沒看到你被這些器具鞭策,就怎麼好意思讓你吐出那麼重要的東西呢!你說是吧?”陸風看到那張臉越來越近在眼前,他就有種想撕碎的衝動。
剛想抬起手揮拳,卻苦逼的發現自己的雙手正緊緊的被綁在後麵,動彈不得。
想抬腳去攻擊,卻發現還未夠著他的身,就被旁邊的兩個獄卒給踢倒了。
摔倒下來的自己,顯得尤其狼狽,雲浮嫌棄地看了他一眼,就用眼神示意那兩個獄卒將這人拖去刑房。
進入其中,就不禁讓人感到膽戰心驚,這裏的每一件道具都讓人感到莫名的害怕,被綁在架子上的陸風更是感到恐懼。
站在那個地方,可以一覽周圍的種種器具,還未動刑,就已經讓人頭皮發麻了。
雖然還是害怕,但心裏也是早有準備的,於是強製讓自己冷靜下來,已經到這個地步了,不管怎麼樣,都不能放棄,心裏在這樣子為自己加油打氣。
“怎麼?害怕了!”剛剛才冷靜下來的心情,就快要被雲浮這一句輕悄悄的話語給弄得潰不成軍。
似是要為自己加油打氣,陸風嘴硬的回道:“誰說我害怕了,我堂堂男子漢大丈夫的,豈會怕這點雕蟲小技。”
雲浮聽到他那自欺欺人的話,不禁嗤笑一聲,那話語,聽在陸風的耳裏就是在吵笑他的無能,鼓足勇氣回道:“你笑什麼?”
“我在笑,某些人不是自大說自己不怕的嗎?這會兒怎麼腳就軟了,需不需要我為你增強下你腳部的肌肉。”
“你!”被猜穿的陸風顯得又氣又惱,更加下定決心不將身後之人告訴他。
“最後再問你一句,你說不說這幕後之人是誰!”
回應他的是一記冷嗤,然後似笑非笑道:如果我說,我不知道這幕後之人是誰,之前的那個隻是想騙你們玩玩,你相信嗎!”
雲浮對他的話不置可否,看他都這樣子了,還在嘴硬,也就不想多說了。
看著事情也差不多了,揮手招呼那倆個獄卒對他用刑,紅紅的火焰看著就讓人心驚。
雲浮看著這是非之地,不想讓他等會發瘋時誤傷到洛子懿,於是兩人在暗室裏觀察那人。
“懿兒,現在這裏那麼血腥,待會肯定是要見到血的,看現在這情況,這男人一時半會肯定是不會招供的,要不現在你先回去吧!”
洛子懿無奈,這男人就是太慣著他了,就這麼點小事,自己以前經常遇到,還會怕這些。
要是這人再這麼慣著自己,恐怕自己會被他養嬌。這麼想著,洛子懿就對著雲浮搖頭。
“這點消失有什麼可怕的,再說我也不是沒有經曆過,以前跟在六皇子身邊的時候,什麼大風大浪不是沒有見過,現在這點小事怎麼會難倒我呢!”
雲浮想想也是,這人就是和一般的女孩子不一樣,也就是因為這樣,自己才會對她動心的。
從洞眼望去,隻見那人聲嘶力竭的喊著,顯然是被這酷刑個折磨得受不了了。
昏睡過來又被一盆冷水潑醒,這樣子無論是換做誰,都難以忍受,而且這冷水也不是一般的冷水,而是帶著鹽的,這一桶潑在那個傷口上,還真讓人受不了。
還未待人適應來,又迎來更加可怕的酷刑,這讓看著的人也不禁心驚膽戰起來。
但就是有那麼奇葩的人,那對夫妻在那看得津津有味,仿佛這是一件稀疏平常之事,正要是讓陸風知道,肯定是想要吐血。
自己在受苦,而那倆人非但不起同情心,還把它當做場表演,這讓誰看到誰都不會舒服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