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子懿顧不得沾了一身的血,幫張芸清洗了身子,用毛巾擦拭傷口,洛子懿問老鴇拿了藥,幫她上了藥就把將張芸抱起放在了床上,洛子懿十分自責,心想一定要安全把張芸送出去。 張芸昏迷了一天一夜。淩晨,張芸睜開眼睛,隻覺得身體哪哪都痛,洛子懿見張芸醒了著急地走到床邊把張芸扶在床頭靠著,趕緊問道:“你還有沒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張芸想到先前的那些事,起到了自殺的念頭,張芸對洛子懿說:“沒有。但我想喝水”洛子懿趕緊出去給張芸打水喝,囑咐張芸在這等她,張芸點點頭。
洛子懿走後,張芸把桌子旁邊的繩索拿起,一拋越過高處的木頭,站在凳子上,準備上吊。洛子懿走到半路突然想到忘記拿杯子了,洛子懿怕張芸渴就急忙趕回拿杯子,沒想到張芸被繩索圈住頭,懸浮在半空中,洛子懿拔起長劍,把繩子割斷,洛子懿穩穩地接住了張芸,洛子懿心疼地問張芸:“為何如此想不開?是我不好,不該在那時病倒,不然我不會讓你代替我去。”
洛子懿用拳頭錘著胸口,張芸大聲叫喊:“你為何要救我。你想找的那個人,是被我賣到妓院的,就是我張芸,是我張芸做的,我活著還有什麼用?你為何不讓我去死?”張芸邊哭邊說著,然後準備再次上吊,洛子懿製止張芸:“是你做的又如何,誰沒犯過錯,你知錯能改我不會恨你。”洛子懿抱著張芸不讓張芸死。
老鴇見這裏屋子這麼吵便推門而進想知道發生了什麼,看到兩人抱頭痛哭老鴇怕洛子懿又耍什麼手段,老鴇覺得不得讓她們說話。老鴇大聲說:“吵什麼吵,這麼有時間在這哭還不如去多接幾個客人,讓我賺點錢啊,不然我抓你們回來有何用。”老鴇見張芸醒了就叫侍衛把張芸抓起來去接客,張芸看自己已經沒用了,便答應了老鴇。洛子懿見張芸這麼自暴自棄很是憤怒,洛子懿攔住侍衛不讓侍衛走,老鴇叫了更多的侍衛過來把洛子懿抓走。
洛子懿來到一個破爛的屋子,手腳都被鐵鏈綁住,手被勒的十分痛。洛子懿大聲叫喊:“來人啊,快來人。”洛子懿喊了好幾聲都沒人應和,隻好放棄叫喊保存體力。突然老鴇和一群侍衛出現,侍衛手中拿著木棍,老鴇在侍衛耳邊竊竊私語,隨後洛子懿就被侍衛拿木棍打了一個時辰,洛子懿全身痛的動彈不得,老鴇臨走時對洛子懿說了四個字:“自作自受。”
另一旁的張芸十分擔心,等了一個時辰洛子懿還沒有回來,深怕老鴇對洛子懿做出什麼事,張芸了解老鴇,老鴇這個人十分狡猾。張芸剛打算出去找老鴇問個洛子懿在哪,沒想到老鴇就出現在張芸的麵前了,張芸質問老鴇:“洛子懿呢?你把她帶到了哪了?”老鴇不緊不難地對張芸說:“洛子懿我命令侍衛教訓了她,誰讓她如此多管閑事。”張芸激動地問老鴇:“洛子懿現在在哪?你把她怎麼了?”老鴇不緊不慢地說:“她很快就會死的。”張芸心裏大怒,但臉上還是麵不改色,張芸小心翼翼拿起剪刀,捅跟老鴇肚子進去。
張芸被剛才自己的舉動嚇了一跳,手拿不穩剪刀,剪刀就掉了,老鴇肚子的血一點一點地流出來,嘴角還吐出了一點血,痛苦地對張芸喊著:“救……救我。”經過門前的侍衛發現了老鴇被捅,急忙背著老鴇去找大夫。
張芸還未反應過來,自言自語地說著:“我殺人了……殺人了。”張芸看著自己沾滿老鴇血的手,還有一絲血腥味,看到前麵的水池有水,急忙跑過去把手洗幹淨,整個清澈水池都被暈染了血的顏色,張芸看著滿池的血,趕緊跑回屋子關上門,發現地上還有帶血的剪刀,張芸坐在地上抱著自己大哭。
風澤知道消息後,動用了所有人脈才找到洛子懿。風澤來到的時候洛子懿還處於昏迷狀態,風澤幫洛子懿清洗了傷口,上了藥,等洛子懿醒來。洛子懿醒來後,風澤問洛子懿出了什麼事,洛子懿如實的回答了風澤,風澤憤怒地說:“你這麼這麼多管閑事,還為你那個好友受了傷。”洛子懿緘默,風澤十分無奈地對洛子懿說:“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這麼心地善良,我現在就救你出去。”洛子懿急忙搖頭解釋道:“我現在走,張芸怎麼辦?”風澤說:“你自身都難保了,還想著她,你怎麼回事啊你?”洛子懿覺得風澤不仗義:“那是我朋友,無論如何我都會救她。”風澤想欺騙洛子懿:“我們先逃,隨後我會救她回來的。”洛子懿不相信風澤便說:“不行,我要和她一起走。”風澤對洛子懿說:“好。”便走了,洛子懿不知他是否還會來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