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過去,安寧的肚子也是一天天變大,洛子懿可不敢有半點的馬虎,幾乎每時每刻都陪在安寧身邊,衣食住行每一樣都必須是精選的,不得有半點馬虎,所以皇宮中就算有想要害安寧和她肚子裏的孩子的人,我根本近不了安寧的身。這讓雲浮有些不滿,經常擺臭臉給洛子懿看,然而不開心的不光雲浮,就連雲禮也不開心了,為什麼自己的老婆天天不能抱不能親,現在連看都不讓看了。
日子過得很快,安寧的臨產期馬上就要到了,宮中上下都很注意,婢女奴才們都是慎言慎行。晚上,洛子懿終於決定回自己寢宮休息了,雲浮父子倆都很是開心啊,雲禮非常高興的把自己的母後送走,不管洛子懿對他說什麼,他都是好好好,是是是,生怕自己哪句說錯了惹母後不開心,她又會回來不走了。
洛子懿出了雲禮的寢宮便伸了個懶腰,看到站在寢宮門口的雲浮,洛子懿跑過去,一臉賤笑的問:“雲浮,雲雲,浮浮,你是在等倫家麼?”雲浮就知道她會調戲他,撇了她一眼,並沒有理會她,徑直往前走,洛子懿也對他的這個態度早已習以為常,快步跟上
洛子懿低著頭走在雲浮旁邊,雲浮看她不說話,問她:“怎麼了,怎麼不說話了?這幾天累到了?”雲浮這麼不愛說的人,一次性說了這麼多讓洛子懿很震驚,洛子懿心裏一暖,笑著說:“沒有啦,我就是想到我之前懷孕的時候了,你那個時候也跟現在的雲禮似的,啥都不懂還瞎忙”,雲浮笑了一下,他很少時候笑,隻有在洛子懿麵前他才會笑得這麼開心,雲浮每次笑都是因為她在身邊。
他走著走著突然停下來對她說:“我是不是陪你的時間特別少?”她愣了一下,根本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問!她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瞪著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看著他說:“你不用這樣的,我理解你,你畢竟是一國之主嘛!我知道你愛我就行了,嘿嘿嘿。”她說完就低著頭慢慢的往前走,他叫住她,走到她的身邊輕撫著她的頭說:“是時候做這個決定了你。”親了她的額頭,溫柔的對她說:“你先行回宮,我晚些找你。”說完就走了,洛子懿看著他和他的隨從漸漸走遠,心中無解他的決定是什麼。
第二天,雲浮把雲禮叫到寢宮,什麼人都沒有,隻有父子倆,門外的宮女太監奴才們都聽到,殿內傳出哭泣的聲音,覺得不妙,趕緊去把洛子懿叫來,洛子懿剛下了步攆,就聽到“父皇,不可以,我覺得我不能擔此重任,父皇,請您收回成命,不孝子,雲禮。”洛子懿慌忙衝進去,隻看見父子倆一站一跪,洛子懿把雲禮扶起來,心疼的問雲浮:“我的雲禮做錯什麼了,你要這樣?”雲禮連忙的說:“母後,父皇不是在懲罰我,而是想讓我繼承皇位。”洛子懿聽見之後都呆住了,慢慢走到雲浮身邊,抱住他:“這就是你說的決定!雲浮,我愛你。”雲禮見到此畫麵慢慢離開,太監宮女們也都紛紛離開,留下這兩人,這是屬於他們的二人世界。
眼看著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安寧的肚子也在慢慢變大,雲浮還是想往年似的日理萬機,晚上他還是和往常在回寢宮的路上,但這次有些不同,他看到水池裏有個黑色的小塔,以前從沒發現,他走到池子邊上,碰了一下那個塔,誰知那黑塔自己卻轉了起來,隨後水池上的假山向一旁移動,一個密室出現在雲浮麵前。
他順著樓梯慢慢的走進密室中,牆壁上的蠟燭自動點燃,走到最低端,雲浮看到一張銀桌和一個巨大的書架,雲浮走到桌子前看到可在桌上字,雲浮看到這些字,皺了皺眉,低聲念道:“百年之後,雲氏江山動蕩,國脈氣數將近,若皇子皇孫互相殘殺,則國脈減少”雲浮並不能完全理解這些字的意思,也不相信雲氏江山氣數將近,“真是一派胡言!”雲浮有些生氣。
他走到密室的最後一個放竹簡的桌子,他看到一個與眾不同的竹簡,他在疑惑自己之前怎麼沒看到,他拿起它左右看,前後看,上下看,最後把它打開,上麵寫著,需要現代皇帝的血才能讓字顯現,他把手指咬破,滴在上麵,上麵出現了他不想接受的事實,他看到之後更加增強了想和洛子懿雲遊天下的決定。竹簡上寫著,隻要因為皇位兄弟相爭殺生太多的話,國脈就會減少,按照竹簡上麵記的,這個國家的國脈還有一百年,也就是這個國家的國脈將在一百年後氣數散盡,他把竹簡慢慢合上,放在原處,,他昏倒了…… 他再醒來時,已經在寢宮之中了,他看到洛子懿在他身邊坐著抹眼淚,他抓起她的手,放在心口,對她說:“又讓你傷心了,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