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氣有些陰沉,十分悶熱。天上的雲彩一大片一大片的,這是下雨的前兆。
路邊的螞蟻匆匆忙忙的搬著家,燕子一直低飛找不到歸宿,大街上偶爾看見幾隻蛇從路邊路過,這,的確是快要下雨了。
天氣很悶很熱,門口坐著的老爺爺一直拿著扇子搖晃著,是不是說著:“天氣這麼極端,恐怕是要下雨嘍。”
正說著,天上的黑雲滾滾而來,時不時地加著電閃雷鳴。隻見天上黑雲過來,如同千軍萬馬奔騰而來,而電閃雷鳴,似乎就是將士們的嚎叫。不得不說,這天氣的確有些恐怖。
頃刻間,雷鳴電閃,大雨歘歘直下,四周都彌漫著水霧,大街上的行人來往匆匆,可還是都被這大雨打的濕了個透,人們都急急忙忙地望家裏趕。
溫度驟然下降,沒了之前的悶熱,四周都透露出清新的味道。
而就在這雷鳴電閃之下,在一個城市,在一座房間內。這個房間的光線有些暗淡,平白為這個房間增添的一份神秘色彩。
而就在這個房間的床上,隱隱約約看見有一個人,走進一看,這是個女人。
隻見這個女人身穿紅色的一襲拖地長裙。她有著一張鵝蛋臉,玲瓏的小嘴鮮豔欲滴,眼睛緊閉著,一雙纖纖玉手緊緊的抓住了杯子一角,她的額頭上出滿了汗,她的臉上有些通紅,眉頭緊促著,似乎是非常痛苦。
隻見她的嘴裏嘟囔著:“嗯……嗯,我……我好難受,嗯……”
沒錯,這個女子就是雲笙雪。
隻見雲笙雪一個人在床上翻來覆去,時不時還發出一些令人心動的叫聲。她那張美麗的小臉上滿是痛苦的神色,額頭出了些細汗,這樣的景色,隻要是個男人看見了,都會忍不住……忍不住浮想聯翩。
這時,門外有一個男人進來了。這個男人穿著一聲墨色的衣服。他的皮膚很白,眼裏有著常人沒有的自信與淩絕。他的頭發宛如青絲一般,高高紮在頭頂上,還有一小梭頭發垂了下來。他的五官絕美,他的眼睛裏仿佛有著漩渦,令人一看就忍不住深陷其中。
這個男子很聰明,從一進這個房間裏就感覺到這個有些不一樣,這四周都彌漫著一種味道,好似花朵的芬芳,又好似發自女人的微香。
這個男子慢慢地小心的往前走去,忽而看到了床上有一東西在蠕動。走進一看,才看見是個女子。
這個男子慢慢向前走去,發現這個女子正是雲笙雪。
這個男子急忙向前,抱住這個女子說道:“笙雪,你怎麼了?笙雪?”
雲笙雪沒有說話,一把把這個男子抱住,說道:“墨之韻?是你,我……我好難受。”隨後雲笙雪一直在用自己的身體在墨之韻的身體上摩擦著。
墨之韻大驚,說道:“笙雪,你……你怎麼了?”
雲笙雪沒有回答,一個勁往墨之韻身上摩擦著,嘴裏還不時地嘟囔著:“我……我好熱,快幫幫我,幫幫我。”
墨之韻還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說道:“笙雪,有什麼事好好說,別這樣好嗎?”
雲笙雪說道:“我……我……我要你要我。”
墨之韻聽到這句話,臉頓時大白,渾身起滿了雞皮疙瘩。
墨之韻現在才感覺到雲笙雪的不對勁,說道:“笙雪?笙雪?你怎麼了?你清醒點?”
誰知雲笙雪卻蹦出這麼一句話:“你不幫我,要我怎麼清醒?”
墨之韻自然曉得她這個“幫”是什麼意思。於是說道:“笙雪,你忍著點,我現在去給你找大夫,讓他幫你。”
雲笙雪似乎是理解錯了墨之韻的話,說道:“我不要大夫幫我,我要你幫我。”
墨之韻說道:“笙雪,我找大夫幫你,是要給你解藥,給了你解藥,你就不會難受了,知道嗎?”
雲笙雪卻說道:“我不要解藥,我隻要你。”
墨之韻說道:“笙雪,你別急,我現在就去給你找解藥,你冷靜點,冷靜點好嗎?”
雲笙雪說道:“我不要解藥,我隻要你。”說完,身子又向墨之韻摩擦了去。
墨之韻見雲笙雪這樣,知道自己再與他爭論下去也沒有什麼意義。想著先給木南和墨琉璃傳話,讓他們過來一起想辦法。
於是,墨之韻將雲笙雪推開,準備寫信讓人去送信。誰知,雲笙雪卻一直抱著墨之韻不鬆開。
墨之韻沒法子,隻好任由雲笙雪抱著自己去寫信。
寫完了信,還要讓人送過去。可雲笙雪這麼抱著自己,不好出去見人啊。
於是又安慰雲笙雪說道:“笙雪,我就出去一下下,一會兒就回來好不好?”
可是雲笙雪就是不答應,說道:“不,我不,我不要你走一下下,你走一下下你就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