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琉璃在自己的閨房裏,墨琉璃邁著輕盈的步伐,不緊不慢的走到了衣櫃旁邊,墨琉璃伸出她那雙白白嫩嫩的小手,很是熟練的輕輕地打開了衣櫃的門,然後很小心翼翼地從衣櫃裏的衣架上取下一件青色的長裙。
墨琉璃用她那雙纖纖玉手很是用心的將那件青色的長裙給疊的整整齊齊,然後輕輕地放到包袱裏。
墨琉璃看著被自己裝進包袱裏的青色的長裙,眼眶裏微微濕潤。墨琉璃看著青色的長裙就想到了自己那命苦的兄長,童年時就和自己的兄長分開了,自己其實是很幸運的,遇到了墨家,墨父墨母都是好心人,收養了自己,而自己命苦的兄長卻過著顛沛流離的生活。
直到之前,自己的兄長李蔚然還背負著家族的舊債,被人追殺。老天爺保佑,讓我們遇到了受著重傷已經危在旦夕的兄長,也幸好自己和雲笙楠開的是醫館,這樣才能及時的救助自己的兄長李蔚然,才能保住李家的最後的一絲血脈,那時的自己正穿著這件青色的長裙。
當時由於兄長身上流出的血實在是太多了,以至於將自己這件最喜歡的青色的長裙給染成了鮮紅色的長裙。
想到這裏時,墨琉璃眼眶裏已經濕潤了,心裏暗暗的想著:“兄長啊!這些年,您是怎麼過來的啊!您吃的是什麼,你穿的又是什麼啊,這麼多個炎夏和寒冬臘月,你又是怎麼過來的啊父親母親又到底到哪裏去了啊……”
此時的墨琉璃觸景生情,已經沒有更多的心思去收拾行裝了,一門心思的隻想著自己的兄長。
不知過了多久,墨琉璃從床沿上站了起來,邁著輕盈的步伐,不緊不慢的慢慢的走到了桌子旁邊,用那雙白白嫩嫩的小手拿起桌上那精致的茶壺,又從茶具上輕輕地拿起一個幹淨的茶杯,緩慢地給自己到了一杯茶水,然後輕盈的拿起茶杯正準備喝時,就聽到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
墨琉璃輕輕地放下手中的茶杯,很快的站起身來,然後很是迅速的把椅子往後移了移,墨琉璃的這一係列動作很是迅捷,起身準備往門口處走去。
墨琉璃正想著,到底是誰呢,這敲門聲不急不慢,心裏已經有了八分的把握,門外之人的敲門聲如此的溫柔,難道是雲笙楠,墨琉璃一想到雲笙楠,臉上就微微的泛紅,可是雲笙楠找自己到底會有什麼事呢。
墨琉璃又轉念一想:“算了,先開門吧,開門之後,是什麼事不就都知道了。別在瞎猜了。”
說時遲那時快,墨琉璃已經將門很迅速的打開了,墨琉璃見門外之人是自己的兄長,墨琉璃不禁愣了愣,沒想到是自己的兄長李蔚然,但是隻一瞬之間,立刻又恢複到了原來的表情,墨琉璃輕輕地暗自嘲笑自己“墨琉璃啊,墨琉璃,你可真笨啊,你明日就要遠行了,臨行前,自己的兄長來看自己,這不是很正常的嗎。”
李蔚然剛進門,就看見墨琉璃臉上微微有一絲紅暈。
李蔚然臉上就掛起了一絲笑容,看著自己處於青春期的妹妹,嘴角微微上揚。
李蔚然拿墨琉璃打趣道:“琉璃啊,今天天氣也不熱啊,怎麼你的臉比紅蘋果還要紅呢。嗯?”李蔚然的這句話說的很溫柔,很親切,沒有夾雜一絲嘲笑。李蔚然隻要和自己的親妹妹墨琉璃說話,他就會卸下陰險狡詐的麵具,放下平時的陰狠毒辣,冷酷無情。李蔚然留給墨琉璃的隻是最純潔的親情,親切,僅此而已。
墨琉璃聽見自己的兄長李蔚然拿自己打趣,就有點不高興了。
用她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略帶不悅的瞪著李蔚然,有點不高興的對李蔚然說道:“哥哥,你在取笑我,我就不讓你進來了,你就站在門外邊喝西北風去吧!”
墨琉璃以很快的語速說完這句話,然後很快的就伸手就準備關上門,但是李蔚然畢竟是練武之人,墨琉璃的手還沒碰到門沿,就被李蔚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給擋住了。
李蔚然帶著笑意看著自己這個水靈靈的妹妹,繼續打趣道:“哥哥來了,你怎麼這麼沒禮貌呢!”
墨琉璃看著李蔚然拿自己打趣,真的是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弄的自己哭笑不得。
墨琉璃幹脆不管李蔚然了,徑直的走到房間裏,繼續拿起茶杯,慢慢的喝起了茶水。
李蔚然見墨琉璃好像有點不悅,難不成是自己開玩笑過頭了,墨琉璃正快步走到桌子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