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心當上律師辯護的第一個案子就是他姐姐的陳年舊案,他掀了當時欺壓他們村莊的村長的老底,雖然淩風是那個村長的親戚,非心也絲毫沒有留情麵,那個村長連同當時的村部,會計都繩之以法,十幾年沒見天日的秋心終於走出了監獄,秋心一出監獄的大門就被淩風懶腰抱起,興奮的在原地轉圈,“秋心,我終於等到了這一天,你願意嫁給我嗎?”
還來不及在出獄的興奮中冷靜下來的秋心,又突然得到了昔日老友的求婚,她已經哭笑不得了,“淩風,沒有想到你一直在等我,我……謝謝你願意娶我!”
非心和凡凡見到眼前的一幕開心得不得了,異口同聲的大喊“姐夫!”
凡凡邀請他們去北京和他們一起完婚,秋心一口就答應了,“我當然願意去,我真的很想見見歐陽導演,謝謝他這麼幫助我們,也謝謝他培養了一個這麼好的女兒,我們柯家幾生幾世修來的福分才能夠娶到你這麼好的媳婦!”
在北京,他們兩對新人低調完婚,非心和凡凡終於修得正果,作為歐陽大導演的女兒,這個婚禮娛樂新聞都是頭條報道,氣得中風的李施厚看到新聞長大了嘴巴“啊啊啊啊”的大叫,嚇壞了他的家人,李施厚瞪大雙目急促的喘著粗氣,旁邊的心電圖波浪起伏,終於拉成了一條直線時醫生宣布死亡。此時躲在三線城市當群眾演員的嶽豪捧著飯盒吃飯的時候,通過旁邊人的平板電腦傳出的聲音聽到了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無論是死訊還是婚訊都讓他覺得手中的飯難以下咽,他放下飯盒,提著邋遢的衣服伸過頭去看“借我看一下,借我看一下!”嶽豪搶過了平板電腦,他看到穿著婚紗的凡凡漂亮極了,他伸出手指輕輕撫摸凡凡的臉頰,眼淚掉了下來,“哎哎哎,你有病啊,哪來的,人家結婚你哭什麼?走開,別弄髒了我的電腦!”“真是的,借你看一會兒,還弄得髒兮兮的,咦!”
“嶽亮,嶽亮,吃完了沒有,快過去走戲了!”副導演高聲呼喊著。被推到地上的嶽豪應了一聲“嗯,吃好了!”
幾個來這當群眾演員的女大學生開始嘲笑他的名字,“月亮?哈哈,他是個男的吧,月亮!”“誒,別瞎笑,我聽說這個嶽亮好像就是以前風靡一時的嶽豪!”“胡說八道,他是嶽豪,你聽誰說的,肯定是假的,假的新聞,我看到的是一個導演宣布嶽豪退出娛樂圈去做生意了。”
嶽豪聽到了她們的議論,一臉的苦笑,沒有想到現在落敗的自己早就成了別人茶餘飯後的笑柄,他退出娛樂圈做生意,是誰這麼照顧他,還給他這麼個定義,他苦笑著走開了。
婚後的非心和凡凡和姐姐姐夫一起回到廣州,回到非心長大的地方,秋心看到他們曾經住的破爛小屋還被保存得那麼完好,就知道這一切都是淩風做的,“謝謝你,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值得你這麼做,但是我想用我的一輩子來回報你!”
“哈哈,等得就是你這句話!”淩風摟住秋心,四目相對,含情脈脈。
翌日清晨,非心和淩風推著四兩自行車來叫他們的愛妻“走呀,我們騎車去樹林,找找小時候的樂趣!”
凡凡一聽騎車有點不自在,她不會騎自行車,從小就沒騎過也沒坐過自行車,打她出生就都是四個輪子的車接送她,她好擔心兩個輪子會不穩,她也很好奇兩個輪子重心是怎麼控製的。但是他們三個人都不知道她不會騎自行車,不知道凡凡要怎麼交代,她一向好強氣盛,怎麼能當著姐姐姐夫的麵說自己不會騎呢,太沒麵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