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國公,你想讓我們怎麼做?”
在場的勳貴們一個個呼吸粗重起來,這麼龐大的利潤啊,誰能夠不動心?更何況這麼多年以來,每一次貨物出海都要被鄭芝龍狠狠地扒下一層皮,誰心裏不痛?那可不是簡單的幾萬兩銀子,而是上百萬兩銀子!如果真的可以的話,他們早就想要將這個鄭芝龍給幹掉了,可是,誰能夠幹的掉他?也許在陸地上,這個鄭芝龍算不了什麼,但是在大海上,那絕對是一等一的霸主,無人能夠撼動他的地位!
“很簡單!”
朱傑沉聲道:“集合我們所有的力量,重新籌辦一支水師,這支水師的力量不屬於朝廷,而屬於炎黃公司,由這支水師保護著我們的商隊出海貿易,不光是貿易,還可以搶掠,你們一個個這些年我在南京,我在南直隸,搶掠自己人算不得什麼本事,有這個勁頭兒,那就去南洋、去西洋,去遙遠的美洲搶掠去,我不怕告訴你們,在東瀛,在美洲,那裏有海量的白銀,在遙遠的黑非,那裏更是有這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黃金,難道你們就不想搶回來,留著給自己用嗎?”
“籌建自己的水師?”
在座的勳貴們一個個都苦笑起來,這個二杆子還真的敢想敢幹啊,籌建不屬於朝廷的武裝力量,那要幹什麼?造反?一旦被捅到朝堂之上,傳到皇上的耳朵裏,即便不是造反,也是造反了!
“鎮國公,難道您就不怕皇上知道嗎?到時候朝堂上的大臣們給我們扣上一個圖謀不軌的大帽子,那可是死無葬身之地的,我們各家勳貴都要麵臨滅頂之災的……”
吳德權苦笑道。
朱傑淡淡答道:“當然怕,我也怕,不過,我們為什麼要坐以待斃?難道我們就不能化解掉?我已經向皇上寫了奏章,請求皇上允許我整頓大明水師了,皇上拿去了我的兵權,不過是因為朝堂上眾臣們的反對,不得已而為之,可是如果我要整頓水師呢?皇上絕對不會駁斥我的意見的,畢竟從古至今,沒有哪個勢力曾經憑借著水師成功奪取江山的,這根本就不現實,隻要對皇權造不成威脅,朝臣們沒有充足的理由,我就一定可以得到皇上的準允,到時候大明水師與炎黃水師合二為一,不就行了,水師在強大,那也是朝廷的水師,隻不過,這支水師的籌建費用,卻是需要炎黃公司自己來解決了……”
籌建一支水師……
眾人盡皆驚呆了,炎黃公司自己籌辦水師啊,那可是水師,花錢就像無底洞一般,一支水師耗費的軍餉甚至都要遠遠超過南京三鎮了!
朱傑接著道:“諸位,我已經進行過初步的估算了,組建一支龐大的海上船隊,連同雇員在內,我們需要投入的白銀至少要在五十萬兩以上;我們每出一次海,需要采購的貨物花費要在兩百萬兩白銀以上,我們籌建一支水師,哪怕隻是中等規模的水師,也需要兩百萬兩銀子,除了這些,我們還要進行日常的運營維護,隻怕需要準備五百萬兩白銀才能夠,我自己已經準備下了三百萬兩白銀,不知道你們願不願意參與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