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家裏辦酒席,所以閆故還請了村子裏的人來家裏幫忙。一群嬸嬸圍坐在一起處理明天酒席需要的菜的原材料,一邊擺龍門陣。
兩個摘菜的阿姨其中一人看了一眼忙碌的李春梅娘家人,小聲的說道:“你看這麼大的喜事,就前天鎮長都還親自來李嫂子家道喜。咱們村出了個京城大學的學生,我們出去聽到的都是誇我們,咱們也跟著沾沾光。可是你們看閆故他那倆叔老子都不沒過來幫忙,還是人家李嫂子娘家人過來幫忙的。”
旁邊的阿姨就不同意了,“不是這樣的,我聽說好像是閆故沒有請他們幫忙,隻是通知說要辦酒席而已。”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兒啊,怪不得閆故他倆叔老子這幾天看著;臉色不太好的樣子。”先說話的阿姨衣服原來這樣的表情說道。
正在幫忙切配菜的年輕小媳婦說道:“可不是,這麼好的喜事,就連咱們村都沾光,他們那還是一家人呢,肯定臉上特有麵子。閆故沒請他們,臉上肯定過不去。”
“你不知道,當年他們做的是聽過分的,所以閆故和他們的關係生疏了。”一個阿姨解釋道。
洗菜的老太太停了下來,朝說道:“你們呀就別說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這是人家的喜事,等會兒萬一被聽到了不好。”
另一個大嬸連忙附和道:“就是就是,李嬸子還沒叫我,我自己就先找上門說來幫忙,就是專門過來沾沾喜氣的。大家都是一個村的,這給他們幫忙,我也不求別的。我兒子也快高考了,倒時候找閆雪給我家小子補補課,我不求他考個什麼好大學,隻要他能考上大學,無論什麼樣的我都高興。”
“你兒子不說才高一嗎?”小媳婦說道。
“快了快了,三年一眨眼就過去了。”大嬸說道。
幾個大嬸就一邊幹活,一邊說說笑笑。
這時,一輛黑色商務車停在了閆故家門口。
車子停穩後,車子副駕駛下來一個穿著正式職業裝的女人,手裏拿著一份文件。車後門也打開了,兩個健壯的男人抬著一個大型精美包裝好的盒子下來,後麵還有一個年輕女孩拖著一疊盒子。
三人跟在為首的那個女人身後,帶著東西走進來閆故家。
這時閆故二舅媽正好在院子裏,見來著這四人裝束,也不認識,趕緊走上前問道:“你們找誰?”
領頭的女人用普通話說道:“你好,請問這裏是閆故閆先生家嗎?”
“你們找閆故的?”二舅媽好奇的看著這幾個人。
“是的,麻煩你幫忙叫下閆先生,謝謝。”女人帶著職業微笑,禮貌的說道。
“哦,好好好,那你們先坐。”二舅媽應道。準備進屋去叫閆故。不過還是招呼一聲,院子都是桌椅,可以順便找個地方坐下來休息。畢竟家裏辦喜事,來者是客。
女人並沒有坐下來,而是安靜站在院子裏等著。周圍幫忙的村民也都投來好奇的目光。
不一會兒,閆故就出來了,聽說了的李春梅也跟在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