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故望著逼問自己的殷勳陽。
陸思銘搬走了的消息,閆故自然不可能跟殷勳陽說。
“你最近狀態真的不正常,聽李曉說你經常走神,心不在焉。肯定的發生什麼事情了。”殷勳陽說道。
聽殷勳陽這麼說,閆故想起了這段時間,李曉他們好像和自己說了幾次,問自己在發什麼呆。閆故當時也沒在意,現在覺得可能是這樣,李曉才叫殷勳陽過來的。
在陸思銘離開的這一段時間裏,閆故最後還是覺得不搬家,還是住在那裏的。不過是從兩個人住變成了一個人住。閆故答應過陸思銘隻要他不親口說分手,他們就不算結束。雖然這麼就都沒有陸思銘的一點消息,但閆故還是默默的等待著,他堅信陸思銘不會對他食言的。
閆故現在每天做事情總是不由的想起這件事,所以才發呆。
閆故卻是心裏特別的憋屈,既然殷勳陽問了,閆故雖然沒有準備告訴他事情,但閆故卻說道:“走吧,一起去吃晚飯。”
說完,閆故簡單的收拾了下桌子,起身向門外出去。殷勳陽看到閆故避開不回答他的話,走出去的閆故,跟了上去。
閆故帶著殷勳陽來到了一家大排檔,這裏是夏天最火爆的地方,雖然炎熱的酷暑已經過去了,目前隻是白天熱,晚上涼爽到了許多,來這裏吃飯的人絲毫沒見減少。
閆故一口氣點了許多酒堆在桌子上,殷勳陽默默的看著沒有說話,他現在已經知道閆故學會了喝酒。閆故既然不想和他說,那麼殷勳陽也不在逼問他了。閆故想喝酒,殷勳陽就陪他喝。
真正的朋友真的不需要過多的話語,隻要能默默的陪在身邊就足夠。你想吐露心聲的時候,願意傾聽,你不願意說的時候,可以默默的陪你喝酒。閆故和殷勳陽雖然隻是二十幾年的兄弟,但他們自己的感情足以比的上親兄弟。
閆故沒有說話,這段時間他卻是有些煩躁了。陸思銘的失蹤,閆故不是沒有找過,但沒有任何用處,他連陸氏集團的大樓都進不去。
閆故沒有讓自己過得多麼的頹廢,每天堅持按照原來陸思銘在的時候怎麼樣,現在還是怎麼樣。但,心情的抑鬱是在所難免的。
閆故悶了一大杯啤酒,殷勳陽陪著他喝。
閆故沒有和殷勳陽說一個句話,一個字,兩人就這麼默默的喝著。
甚久,直到桌子上都堆滿的空酒瓶,閆故都才停了下來。不過閆故沒有喝多少,殷勳陽怕他心情不好喝多了會更難受,閆故開一瓶酒,大半都是殷勳陽給喝了。
閆故這才開口說道:“勳陽,看著你和李曉兩個人,真好……”
殷勳陽皺著眉頭看著閆故,思索著閆故說這話的意思。莫不是閆故談戀愛出現問題了……殷勳陽不確定,不過閆故說的這話他沒有接。
閆故顯然也沒準備讓殷勳陽回答,繼續說道:“你說,愛一個人有錯嗎?有什麼大不了,不就是喜歡了嗎?我們愛的那麼小心翼翼,結果連最親的人都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