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有些生氣的嘟著嘴,這個人真的很沒有禮貌。
女孩歪著頭想了想,再次開口,不過這次用的一口流利的川普說道:“你是不是聽不懂四川話,沒關係,我會說普通話。”
陸思銘心裏冷笑,還不如說四川話呢,至少他還聽得懂。
“那個給你拿吃的東西的人對你真好,一直守在你旁邊。我昨天晚上醒來還看見他握著你的手,一直沒有睡。我睡不著無聊,就跟他聊了會兒。”
陸思銘聽到女孩的話,雖然沒有睜開眼睛,但是卻是一動。
他昨天手術之後,就睡得特別沉,他睡著以後發生什麼事情一定都不知道。一覺睡到今天早上才醒。
這個女孩昨天半夜竟然和閆故聊天。如果是以前,陸思銘肯定會找閆故麻煩,現在嘛,忍忍算了。
不過,陸思銘沒有繼續睡覺,反而閉著眼睛仔細聽女孩說話。
女孩果然沒有讓陸思銘失望,就算是陸思銘依舊沒有理會她,她還是很自來熟的一個人自說自話的和陸思銘聊了起來。
“我問他你們是朋友嗎?結果他搖頭。我又問他你們是兄弟?他還是搖頭。那我覺得你們一定是關係特別要好的同學了,結果他還是搖頭。當時我就納悶了,什麼都不是他這麼守著你,反正他就是不說你是他什麼人。”
“後來我問他怎麼不去休息,他也隻是笑笑。雖然他那個人挺悶的,心事重重的樣子。但我覺得比你這個沒有禮貌的家夥好大多……”
女孩一個人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反正陸思銘沒有回答她一個字。
可能是說的累了,也許是一個人說話沒人符合覺得沒意思,女孩興致不像一開始那麼高。不過她心裏一直有個疑惑,閆故和陸思銘到底是什麼關係?
女孩決定再問下陸思銘,“誒,他是什麼人啊?你告訴我好不好?”
嗬嗬,尋常的說話陸思銘都不會理會女孩,還問問題,陸思銘更加不會理會女孩的。顯然,女孩又是白問了。女孩氣的在自己床上坐好,不再側著身子看向陸思銘那邊。這麼長時間就隻是自己一個人在說,不想聊天至少吱一聲吧。如果不是女孩聽見陸思銘和閆故說話,女孩估計真的會把陸思銘當成啞巴。
閆故這時回來了,正好看見女孩生氣的扭過腦袋。閆故手裏拿著食物和水,走進來後,把食物遞給陸思銘,說道:“吃吧。”
閆故把東西遞給陸思銘後,抬起頭看向女孩那裏。見女孩的表情,就知道她剛剛應該是在陸思銘這裏討了個沒趣。
昨天晚上閆故就見識了這個話癆女孩的厲害了,但是出於禮貌,女孩說什麼閆故就算不想回答也會應一聲,知直到女孩又困了睡下,才消停下來。
不過她既然找上了陸思銘,這可真是廁所裏打燈籠,找死。閆故可以肯定剛剛女孩無論說什麼,陸思銘絕對沒有回答她一個字。話癆說話沒有人聽也是很頭疼的,女孩現在就很頭疼,她怎麼這麼倒黴遇到這種人。
閆故笑了一下,他把拿來的吃的東西拿起一份,對女孩說道:“誒,你要不要吃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