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木棍兒
目測。
衡量。
對著準頭。
一切準備似乎妥當。
兩個乞丐同時用盡全力。
"滋!"
"滋!"
這顯然是木棍強行進入某一處而發出的聲音,而伴隨的是兩聲殺豬的慘叫。
“啊!”
“啊!”
兩個乞丐沒有停手,既然決心要好好完成他們老大交代的任務,那就要拚勁全力,所以兩個乞丐很有默契地用力又把棍子往裏麵推了一把,木棍又深入了幾寸。
“啊!”
“啊!”
接著又是兩道慘叫。
第一次陣痛把死睡中的兩人弄醒,在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又是一陣刺痛,熊二又直接暈了過去,鷹老畢竟是一個靈修高手,很快便覺察到刺痛的由來,轉眼一看,一個乞丐正拿著一根棍棍捅自己的屁股,一臉憤怒,隨手一拉一掌,那個身邊的乞丐便當場斃命,這些也是發生在電閃雷鳴之間。
乞丐頭子一看,內心一驚,這老家夥竟然是位高手,而且絕頂,一掌就要了他手下一條命,立馬對著剩餘乞丐喊道:“兄弟們,我們快走!”
很果斷,也很快速地消失在破舊房屋。
不走,就得丟掉性命。
鷹老想追也沒法追,因為自己隱晦之處還插著一根棒子。
死死卡著他的身體,讓他沒法站起來。
鷹老用盡全力,便把木棍拔了出來,上麵殘留著一絲血漬和泛黃之物,觀看其印記,一米多長的棒子竟然剛才捅進去四分之一長。
這是直接完全造成龜裂的節奏。
忍了疼痛,看了看身邊的熊二,已經又完全暈厥過去。
暈了好!如果不暈,鷹老還不知道如何麵對熊二,如果是別人,他可以毫不猶豫地將其殺掉,但熊二卻不能,隻因他是熊強強唯一兒子。而鷹老也是熊族的長老。昨天那兩個惡魔走了之後,本以為一切結束了,卻想不到是另外一個噩夢的開始。身體發燙,思想也逐漸模糊,取而代之就是被一種欲望所替代,意識雖然不受控製,但記得卻並沒有消失,和熊二纏綿在一起的畫麵還曆曆在目。
由於先前已經被先前那兩個小子折磨得虛脫,後來又與熊二探討了一夜的花兒朵朵開,直到黎明被累的死睡過去。
今天竟然又被一群乞丐直接來了個暴擊,這是一種說不出的憋屈感。
某處傳來一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想不到自己處世為人大半輩子竟然栽倒在兩個乳臭未幹的兩個毛頭小子手上。
說出誰信。
而且這種事情,打死也不能說。
殺!一定要殺了那兩個小子,鷹老又升起了滔天恨意,這是不死不休的仇恨,要不惜一切找到那兩個臭小子,然後狠狠地折磨。
隻是那臀部傳來的一陣陣疼痛,讓他又清醒地認識到,自己那個部位受了很嚴重的創傷,在找那倆小子報仇之前,先得把傷養好。
顧不得惡心和脹臭,鷹老拔掉了還留在熊二屁股上麵的那根棍子,一股血漬連帶黃色之物也噴灑而出,直接噴了鷹老一臉,這在以往完全可以躲開,但現在身體虛弱,而且他那兩瓣之間更是火辣辣的痛,所以沒法大動身軀。
弄得鷹老一陣幹嘔。
熊二棍兒被拔出,身體抖動了兩下,徹底如同亂泥昏死過去。他的身體看是雄壯實則虛弱,哪能受的了這般折騰。
鷹老走到那個死掉的乞丐身上扒掉屍體上臭烘烘的衣服,套在身上。他們昨天的衣服,由於太過激情,已經撕得粉碎。找到幾塊破布,把熊二的關鍵部位掩蓋,並抱著熊二離去。
當然這些都是莫問不知道的,此刻的莫問正沉浸在他的世界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