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小姐過馬路時被車撞了。”
毫無防備,他便是一腳踢在賴程的肚子上。
賴程悶哼一聲,沒有多餘的反應。
慕憐歆一冷,隨即衝過去:“單於愷旻你幹什麼!你幹嘛打他,你要聽實話我告訴你就是了。我就是想吃包子了然後去買,過馬路時有輛車闖紅燈,我閃不及手臂就擦傷了。又沒有多嚴重,你生這麼大氣幹什麼!跟賴程有什麼關係啊?”
他胸口忽然有些堵得慌,心裏很不舒服。
良久——
“規矩你都懂,滾。”
賴程聞言,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規矩。
這規矩是多麼殘忍痛苦恐怕也隻有單於部下的人清楚。
所以,他們之間還是存在芥蒂麼?
都說小吵怡情。
一切都有些靜,卻心狂跳。
誰都沒有說話,讓人想到了默。
慕憐歆猶豫了許久,最終躊躇著步子一把挽住他的胳膊:“單於愷旻我錯啦,我以後不瞞你了好不好嘛……今天不告訴你不就是怕你生氣麼。不要生氣了嘛。”
聽見她如此對自己撒嬌,他的心情才好了幾分。
然後湊近自己的臉。
慕憐歆費力地踮起腳,狠狠親了一下。
他一把扣住她的頭,用力地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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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個水晶公主的夢都值得被嗬護;
每一個騎士王子的愛都值得被給予;
所以,此生,相遇,不棄。
風過了雪山,吹幹了大海,你我,被風的信使埋葬在了富士山腳下一個不為人知的墓地裏。
那裏有蝴蝶雙宿雙飛。
飛過了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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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子前的她,身著亮白色的緊身晚禮服,白色的蕾絲手套很長,剛好遮住了傷口。她烏黑的柔發中夾雜著幾縷銀色的發絲,發梢簡約地打了幾個卷兒,隨意地披在後背和肩膀上。
她的旁邊,是他。
他濃厚的眉毛下麵,是一雙深邃的瞳孔,高挺的鼻梁上架著一副墨鏡。一身黑色的西裝,身前染著一朵白色的曼陀羅,和她的禮服融為一體。
兩人是最後走進酒店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的身上。他們是第一次見到他身旁這個小巧伊人的女孩,看上去太幹淨了,似乎與這裏濃妝豔抹的女人們顯得極不合群。
可是,好美。
慕憐歆有些不自在,身子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靠了靠。
他轉過頭輕語:“別怕,跟著我就好了。”
被她挽著的手臂緊了緊。
然後在全場人的目光下,走上台。
燈光很亮,是七色光折射出的白光。
而底下的人都很詫異,三少帶個女人上台?這是要唱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