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慕銘的這個動作更像襲-胸了,大夥兒都目瞪口呆的,不由讓人聯想翩翩,“魏會長大德,也學會了這麼一套驚天地、泣鬼神的招數來?”
當這一掌接近她的胸脯之時,額頭上的符籙被她吹落,雙手扣住了魏慕銘的手腕,發出一聲尖利的叫聲,魏慕銘就被她推著後退,雙腳用力刹也刹不住,直接就退到了林陽的身邊。
林陽一把抵住魏慕銘的後背,助他將少婦再次推到牆邊,哪知少婦騰出一隻手來,五爪朝魏慕銘脖頸劃來。
魏慕銘躲閃不及,被她抓了個正著,脖頸現出五爪血痕,全身力道盡失。
少婦伸出雙爪朝林陽抓來,林陽就迎了上去,頻頻躲閃她劃過來的利爪。
咚的一聲悶響,林陽回頭,魏慕銘仰麵直挺挺倒下。
雁留痕急忙跑過去,扶起魏慕銘,給他找張凳子坐下,連喚幾聲會長,他這才漸漸緩過氣來,悠悠歎道,“這是一隻千年女鬼,鬼力是我自任大愛善堂會長以來,碰到的最強大的一隻。”
林陽鼻翼過處,在空中畫出一道攝鬼符籙,朝少婦的胸口拍去,少婦身子向右一側,不偏不倚拍中她的左兔兔,這可不是林陽要的效果,這大凶器會阻擋他拍打鬼魂的部分力道,即刻重畫一道符籙,再次朝她胸口拍去,少婦身子又朝左邊一閃,不偏不倚拍中他的右兔兔。
“不是吧,我可不是有意的。不過,她的兔兔好軟啊。”
少婦的左右兔兔受擊,就是打中了鬼魂的左右胸膛,透視眼過處,瞧見她體內的那道灰影晃動,已然受傷,林陽正想趁勝追擊,少婦的臉上突然顯出一張血淋淋的麵孔,鬼魂已然暴怒,捉起身邊的一隻瓷器朝林陽砸來。
“原來鬼物也會使用武器。”
趙宏寬見了大驚失色,喊道:“這是宋代玉壺春瓶,不能摔啊,很值錢的。”
林陽聽得真切,趕緊用手捉著瓶頸,丟給趙宏寬,趙宏寬急忙敞開懷抱接著,冷汗冒了下來。
兩道攝鬼符籙都封不住她,可見這鬼物的強大鬼力,林陽不由一怔,雙手按住她的臂膀,但少婦身子又是一側,剛好按住她的一隻大兔兔,林陽心裏怪叫一聲,開動鼻息,一陣吸溜,那少婦就頓住了身子。
但是,林陽無論怎樣加大鼻息吸取鬼魂,那鬼魂仍是硬挺著,再這樣下去恐怕對少婦不利,有可能吸取的是她的魂魄,而不是鬼物的魂魄了。
正焦急之間,少婦兩隻手合掌,往下一撩,硬生生地從林陽的胯下撩起,痛得林陽鼻歪嘴斜,“不帶這樣啊,你不能絕我後啊。”
當然,這是不能怪少婦的,因為她的身子已被鬼物所控製,靈魂已不是她自己的了。
“哎呀,要是小姑在就好了,老子早就收拾它了。小姑奶奶你到底在哪兒啊?我好想你啊。”
林陽一碰到難題就不由想起琥珀女來,但眼前已不容他細想了,那少婦一撩成功,又順手操起旁邊的另一隻瓷器,照林陽的腦袋砸來。
林陽急忙雙手一舉,捉著了瓷器。
“不可摔壞啊,這是中國古代清朝的綠釉枕頭,也值不少錢的。”趙宏寬又大叫起來。
那少婦由鬼物操控著,力大無窮,雙臂緊緊按住瓷枕,整個身子竟然飄起,以泰山壓頂之勢朝林陽壓來,林陽的腰都被壓拱了,想用勁甩開又怕摔碎瓷枕,隻好拚命頂著。
林陽腦袋一偏,瞧見少婦的雙腳已騰空而起,努力騰出一隻腳來,伸過去,從她分開的胯下勾了過去,腳麵緊貼她的臀部,用力一勾,少婦就怪叫一聲,身子下降了一些。
林陽一腳又一腳地踢,踢得少婦雙眼直翻白,真夠可以的,這踢的可是她的身子,還是女人最為柔軟的地方,哎呀呀,都不知道那鬼物會不會痛呢。
“不關我的事哦,沈少奶奶,我踢的是鬼魂,不是針對你的身子哦。”
林陽最後一腳踢得特別大力,少婦的手就漸漸鬆了,大概是腫了吧。
“接著。”林陽奪過瓷枕,丟給趙宏寬,趙宏寬接住,額頭全是汗水。
接著,趙宏寬喊道:“大家都過來幫忙啊,將值錢的古董都搬開,千萬不要被他們給摔碎了。”
大愛善堂的這些古董大多是一些受到善堂救助的孤寡老人無償送來的,他們也沒有親人,就住到大愛庇護院裏來了,在活著的時候主動將家裏最值錢的東西獻出來,成為一種生命的見證,所以,大愛善堂還是花椰市的一個旅遊景點,國內外過來參觀考察的人不少。
這些老古董就像是趙宏寬的命一般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