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格雷他們走後,吳燁才艱難的睜開眼睛,望著站在自己身前的女子,也就是被格雷稱為芝妮雅的女子。
待看清眼前的女子後,吳燁發現,其實她也不應該說是女子,更準確來說,應該是少女吧。
少女大概十六七歲的樣子,她留著短發,瓜子臉蛋,顯得很清秀。身穿束身的布衣,腰間還有把長劍,比之格雷常用的長劍要小點,這應該是女孩子用的長劍吧。
而更加吸引人的目光的是少女的胸前,胸前的柔軟處實在是雄偉異常,比之成熟的少婦也是絲毫不讓啊,特別是吳燁躺在地上仰望著,更是讓人心中滾燙,欲褻玩之。
總的來說,芝妮雅有點英姿颯爽,女中豪傑的模樣。
吳燁掙紮著站了起來,全身的疼痛讓吳燁呲牙咧嘴,隻是他卻沒有哼出聲音,也多虧了這幾個月來異世界的天地元氣對吳燁不知不覺的淬煉,不然,恐怕到現在吳燁還得躺著。
吳燁晃了晃腦袋,隨意的有右手的袖子擦去鼻中、口中的鮮血,對眼前的少女笑了笑,頗為謙卑的說道:“謝謝小姐的救命之恩。”
淡淡的看著吳燁,芝妮雅的眼中微微露出一絲不屑,然而這絲不屑卻是很不自然,看來是有意為之,並不是出自本心。
其實這也不怪芝妮雅,整個晨光大陸都崇尚著強者為尊的思想,所以對於懦弱者,沒有人會給予尊重的,不想作為異類,自然不能表現的太過於悲天憫地,更何況她是一個戰士,沒有堅強如寒冰的心性是不行的。
“我並不是做救你的打算的,隻是看不慣有些人頂著貴族的頭銜,到處欺負他人,所以你並不需要謝我。”芝妮雅本想要說的高傲一些的,隻是她終究學不來那些紈絝的做派,於是便不由有些不倫不類了。
說完,就連芝妮雅自己都不免覺得有些尷尬了,不由轉身離開。
然而此時的吳燁與再碰到格雷之前的吳燁已經是有很大的不同了,也許隻是心性上的一絲改變,可是吳燁整個人卻似乎換了一個人一樣。
之前的吳燁終究是保留以前世界人的懦弱的,什麼退一步海闊天空的,現在的吳燁決心拋棄某些東西,得到些什麼。
挨打怕什麼,怕的是永遠挨打!
既然這個世界講的是實力,那麼就讓自己的實力可以傲視整個大陸!
這便是吳燁在暴怒的時候莫名其妙冒出來的想法,很簡單,很現實。
所以在芝妮雅想要離開的時候,吳燁慌忙喊住了她,畢竟改變總要需要某些東西作為基礎的。例如,實力!
吳燁不要再懦弱下去了!
“小姐,請留步。”
雖然有些事情也是可以慢慢打聽的,不過吳燁已經等不及了,況且,芝妮雅是吳燁在這個世界以來遇到過最好的一個人,吳燁相信自己可以問到一些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
至於為什麼說芝妮雅善良?並不是因為說芝妮雅救了吳燁,而是因為吳燁感受到的。
一個平民戰士為了一個毫不相識的人敢於得罪王國三大公爵中的人,怎麼看都不像是隨性為之。
聽見吳燁喊住自己,芝妮雅轉過身來,隻是她依然表現冷漠,淡淡的問道:“有什麼事情嗎?”
“這個世界真的有那些厲害的人物,可以飛天遁地,移山填海嗎?”吳燁微笑的問道,隻是鼻子中猶有鮮血流出,他不由又拿手背擦去。
雖然格雷比之一般人要厲害很多,隻是跟傳說中的修者還是相差甚遠的,吳燁想要知道,這個世界是不是真有那種一人便可無視天下豪傑的力量?
聽見吳燁的問題,芝妮雅不由皺了皺眉頭,隻是她還是淡淡的說道:“到了戰聖或者是大魔導師的境界,自然便能夠馭空而行,至於說移山填海,至少也得戰神或者是神魔導師的實力才可以吧。”
說完,芝妮雅從懷中拿出一條絲巾,遞給了吳燁,疑惑的問道:“難道你是想要修行嗎?”
被芝妮雅看穿心事,吳燁也不尷尬,笑了笑,用芝妮雅的絲巾擦了擦鼻中流出的鮮血,說道:“我確實是想要修行戰士或者是魔法師,隻是不知道為什麼,魔法學院與戰士學院守衛的士兵並不讓我進去學院,不知道有什麼樣的程序才可以成為魔法師或者戰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