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後,發現這裏竟然別用洞。
這地下室正中間擺著一張桌子,桌子上是一個手拿拂塵的道士的泥像,然後黃符什麼之類的一大堆;還有桃木劍、朱砂之類的東西;而且就連金錢劍這種稀罕貨都有。
地下室的四周都是放著一個個的酒壇子;據我猜測裏麵裝著的全部都是鬼,畢竟林正英的僵屍片我還是看過的。
等許晨曦也下來後,我讓她不要亂碰那些壇子;然後我走到桌前拿起一張符學著玄風的模樣手腕一抖:“急急如律令。”
然而手中的符並沒有什麼變化。
許晨曦看我這樣,開口道:“你以為你是誰呀,這玩意可不是一般人能玩的了得。”
“草你奶奶的,我還不信了。”我老臉一紅,學著玄風的模樣深吸一口氣,單手並作劍指吼道:“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突然,我手中的符嘭的一聲自燃了起來。
等這張符燒完之後,我異常裝1的衝她一仰頭:“咋的?誰剛才我不行的?”
許晨曦眼中先是一亮,不過便黯淡了下來;開口道:“沒趣。”
完,她便順著梯子爬了上去。
等她上去之後,我在兜裏揣了兩張符之後也順著梯子爬了上來。
上來後,我發現許晨曦已經走了。
既然人已經走了,我也沒啥可擔心的了!不過玄風這個地下室裏的東西可都是寶貝啊,隨便弄一件出去,那在我們班那群人麵前可有的嘚瑟了。
不過可以讓符自燃這一手倒也可以讓我嚕瑟幾了。
下午來到學校,許晨曦正若無其事的坐在座位上看著不知道從哪弄來的人書。
我走過去,一屁股坐在我的位置上道:“妹子,中午怎麼一聲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讓我意外的是許晨曦一改大咧咧的模樣,語氣冷淡的道:“沒什麼。”
許晨曦這副模樣倒是讓我一愣,雖然平時也不怎麼話,但是態度卻從來沒這麼冷淡過。
我幹笑了一聲道:“咋的了這是?”
不過回答我的,是許晨曦的後腦勺。
我聳了聳肩,趴在桌上睡了起來;既然她不想理我,我又為啥拿自己熱臉去貼人家冷屁股?
一下午我都是在夢中度過的!不過在放學前的十分鍾,老周走進了班級。
老周拍了拍手示意我們醒醒;隨後道:“同學們,還有不到一個月就要高考了,你們都想好報考哪所大學了嗎?”
老周話音剛落,我們班的人就嗡嗡的議論起來;有的要上清華,有的要上哈佛,反正啥的都有。
不過就以我們班這些人的尿性,能上個三本都是燒高香了。
雖然上不了,但是在老周聽了之後還是挺高興的:“好,看來我們班同學也有很大的理想,為了慶祝你們這些遠大的理想;老師決定在你們高考之後,給你們一個請老師請飯的機會。”
隨後,老周迎來了我們班大部分人豎起的中指。
待老周的長篇大論講完之後,放學的鈴聲也很適時的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