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介啊,我之前已經忽悠,啊不!已經介紹一個哥們入夥了,你猜我們倆分到哪個寢室樓了?”這呂文強一臉猥瑣的淫笑了起來:“我們被分到女了生寢室。”
完他仰頭四十五度角看著空惋惜的道:“不過既然兩位不喜歡,那我就不勉強了。”
我一聽,上去就攥住了他的衣領:“強哥,你這麼就是誤會弟了!你看得起我才來拉我入夥的,我又怎麼能駁了你強哥的麵子?”
“這還差不多;不過以後不要那麼大聲音,萬一別人聽見了怎麼辦?一個和尚有水吃,兩個和尚沒水吃。”呂文強經驗豐富的衝著我訓罵道。
“是是是,大哥教訓得是。”我連忙點頭。
隨後,我和張濱在這強哥的帶領下來到了報名處,那報名處的老師是個三十多歲的中年女老師,一聽我要讀護理,奇怪的看著我問:“你們男生怎麼也讀護理專業?”
我一臉義正言辭的道:“護理是醫院中最髒最累的職業,光讓女同胞做這些事也太不人道了;而且以後抬個屍體,哦不對,抬個病人什麼的不正好需要我們男同胞來嗎?”。
這老師鄙視的看了我們一眼拿出報名表添上我跟張濱的資料之後遞給了呂文強道:“行吧,強啊,帶他們倆去你們寢室先住著吧。”
不一會兒,我們一行三人便來到了女生宿舍,門口的一個宿管阿姨,鄙視的看向了我們三人。
這呂文強路過的時候還嘚瑟的:“大媽,我們又有新成員進來嘍。”
進了女生宿舍後,呂文強直接帶著我們來到了三樓最頂頭編號0的宿舍。
呂文強過去一腳就踹開了宿舍門,拉著我跟張濱走進去後道:“嚴文遠,快來歡迎新舍友!”
此時,一個穿著背心的四眼仔正坐在筆記本電腦前玩著遊戲,聽到呂文強的聲音之後,回過頭衝我們點了點頭,然後又進入了他的遊戲世界中。
呂文強把我跟張濱的行李放到靠門的上鋪後道:“那子是個遊戲狂,每除了遊戲就是遊戲。”
我點了點頭,打量了一下這宿舍,大概二十平米左右,兩個上下鋪的床架。
那個嚴文遠在左邊的上鋪,呂文強在右邊的下鋪,如此一來就隻能我睡上鋪,張濱睡下鋪了。
我點了點頭把衣服啥的拿出來放進了櫃子裏,又拿出床單之類的東西簡單的撲了一下床後就躺了上去。
擠了那麼久的公交,我也是累得不行。
躺下之後,我們四人南海北的聊了起來。
呂文強是重慶人,但是為了妹子卻甘願背井離鄉來到成都這地方,嚴文遠是東北人。
我對這呂文強沒啥概念,不過張濱卻跟他很聊得來,畢竟臭味相投。
晚上的時候,我們一行四人出去在就近的一家飯店裏喝了一頓酒。
這嚴文遠很能喝,一開始就拉著我剛了三四瓶。
喝了一會兒後,呂文強跟張濱啥也不喝了,要回宿舍討論一些學術上的問題。
看著呂文強跟張濱那副猥瑣的樣子,我真的很難想象到他們能討論什麼樣的學術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