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叔點了根煙,然後笑道:“這有什麼可不可以的?有什麼話就唄。”
我點了點頭:“薑叔,你這屋子蓋的時候是誰給你測的風水?他跟你們家是不是有仇?”
著,我站起來向外麵看了看道:“陽宅風水裏麵過,門高過於廳,後代絕人丁。”
“而你們院子的大門竟然足足比屋門高出了十多寸,這應該就是當時給你看風水的人故意坑你的吧?而且前些的時候超哥在學校也病懨懨的,恐怕也是這屋子的事。”
聽到我這麼薑叔也站起來看了看,然後臉色難看的點了點頭:“張金鬥這個王八蛋,老子遲早要劈了他。”
罵完之後,薑叔歎了口氣,衝我擺了擺手:“孩子,進屋去睡吧!謝謝你給我提的醒。”
等我進屋之後,我看見薑叔拿著錘子將院子裏的門檻給砸了個稀碎;但這不是砸爛一個門欄就可以搞定的。
聳了聳肩,我也躺在床上睡了起來。
第二一大早,我就被一陣嘈雜聲給吵醒。
睜眼一看,呂文強正抱著我的一隻腳睡覺呢,而且嘴角那哈喇子已經快要滴到我腳上了;而且看他那架勢估計過不了一會兒就要舔我的腳了。
去你大爺的!
我一狠心,一腳踹在了呂文強的臉上把他從床上踹了下去。
“臥槽!”呂文強摔在地上後大叫了一聲。
接著,薑超推門走了進來:“怎麼了?”
“沒啥,強子想吃我的腳,被我一腳踹下去了。”我搖了搖頭道:“外麵咋的了?發生啥事了?”
薑超聽到這,臉色有些難看的道:“我堂姐的屍體被人偷了,連棺材都給劈爛了。”
“什麼?”我直接從床上彈了起來:“帶我去看看。”
其實不怪我大驚怪,因為那地方真的不適合法葬,不然肯定屍變,隻是沒想到來的這麼快。
走到門口的時候我又折回來用腳踢了踢呂文強在他耳邊道:“強哥,你去買點朱砂跟黃紙,然後再想辦法整點黑狗血,最好再弄個桃木劍啥的,超哥堂姐的屍體不見了,怕是屍變了。”
一聽這個,呂文強竟然出奇的配合,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隨後,我便跟著薑超往昨的亂葬崗跑去。
跑到那裏的時候,原來埋著棺材的那個大坑已經變成一個直徑能有五米左右的深坑了,而那副紫紅色的棺槨也已經四分五裂。
我走近一看,這棺材上竟然有著用手抓出來的痕跡,看來確實是屍變了。
就在這時,一個村民氣喘籲籲的跑過來在一個老者的耳邊了幾句話。
接著,這老者就瞪著一雙渾濁的雙眼看向了我:“你是誰?為什麼要給我們村子帶來災難?”
“村長,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啊!”薑叔突然拉住了老者的胳膊道:“他是超的同學,是不可能害咱們的。”
這老者一把推開薑叔衝我走了過來,一巴掌就掄在了我的臉上。
啪的一聲——
臉上傳來的那種火辣辣的疼讓我有種想要弄死這老頭的衝動。
不過在薑叔的眼神製止下,我還是咽下了這口氣。
就在這時,村子裏傳來一聲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