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既然方謙已經指名道姓的把我們倆給弄來了,我們也不能臨時打退堂鼓不是?就算我們不去,那旱魃出來了,整個成都的人不就遭殃了嗎?畢竟我的家人都在這住。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到時候就齊心協力,拿下這隻旱魃吧。”我之所以這麼,也是為了給自己打打氣而已,畢竟旱魃一直都是凶名在外,令人聞風喪膽。
隨後,方謙便安排一輛車,把我們五個人送到了西山山腳下的一個村子裏。
這村子叫什麼名字無從得知,隻知道在七八年前就已經沒人居住了,荒廢了這麼久雜草都有一米那麼高了。
車子開進村子後,就停了下來。
此時的村子裏滿滿的都是一個個穿著道袍的道士,有穿藍色道袍的,黃色道袍的,但一樣的是他們都是道士。
看到車外麵那群道士,我心裏始終感覺毛毛的。
來了這麼多人明很重視這隻旱魃,而越重視它就明他越厲害,這麼牛逼的東西怎麼能不讓我這個萌新害怕?
我們一下車,那些道士就圍了過來。
本來我還以為他們是為了我成都陳冠希的到來而歡呼的,但萬萬沒想到的是他們隻認識段鵬跟另外那兩個人。
而我跟呂文強就跟個傻逼似的被晾在了一邊。
不過到底是段鵬帶來的人,雖然不如那兩位師徒的人氣,但還是有熙熙攘攘的七八個人過來跟我倆問好。
不過我也並不是跟他們閑扯淡,最起碼我從這些人口中得知,他們都是來自龍虎山的人,其餘的都是茅山跟青城山的人。
還有二十幾個陰陽先生也趕了過來,畢竟旱魃破封可不是什麼事。
過了一會兒,段鵬衝我走了過來:“走,帶你去見一個人。”
完,段鵬朝村子裏一個看起來還算完整的房屋走去。
“娘的,好好的打個毛的旱魃?這下好了,把老子給丟到這了,早知道我就在醫院裏多躺幾個月的也比在這好。”
還沒進門,我就聽到了那熟悉的咒罵聲。
我精神一振,這是玄風的聲音。
我一激動,也忘了身邊的段鵬了,上去就是一腳踹在了門上。
轟隆一聲——
殘破的木門被我一腳給踹到了地上。
我一直都以為屋裏隻有玄風一個,但我沒想到的是屋裏竟然還有一個留著山羊胡的老頭。
這老頭跟玄風一臉驚愕的看著我。
我老臉一紅,衝玄風打了聲招呼:“嗨,玄風哥!你好啊。”
草!
玄風衝我比了根中指:“原來是你子啊,你的手擼廢了麼?非得用腳開門?”
訓完我之後,玄風嗬嗬一笑衝那留著山羊胡的老頭:“李道兄,這是我的一個兄弟,跟我在一起隨便慣了,別見怪啊。”
這老頭捋了捋胡子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衝玄風道:“年輕人嘛,本就該這樣,我就是喜歡你們這樣的年輕人,如果跟我這個老頭子一樣,那不就成頑固了嗎?”
雖然他的話讓我聽著很舒坦,但我怎麼感覺這老頭這麼大歲數了比玄風還不靠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