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跟他們打了聲招呼後,我直接回到了宿舍。
嚴文遠依舊是老樣子,好像電腦跟遊戲已經成了他的一部分。
“回來了?”嚴文遠頭都不回的道。
我躺下後道:“是啊,這一累死累活的。”
“老嚴,玩的啥遊戲啊,帶我玩兩把。”我打開電腦道。
嚴文遠:“當然是打擼,你上遊戲吧,我拉你,正好我這把要完了。”
接著,嚴文遠便帶著我打了幾局,但是打完第三把的時候嚴文遠啥也不帶我了,給錢都不好使。
當時我就不樂意了,開口道:“雖然我戰績不太好,但最後不是贏了麼嗎?”
嚴文遠擦了擦頭上的汗:“九,你他娘的太坑了,我玩這個遊戲這麼多年了,從來沒見過打野莫甘娜,上單星媽的。”
我老臉一紅:“嘿嘿,這不是017的新套路嗎?難道我不比強哥管用麼?”
“還真不如強子好使,最起碼人家還知道補個兵,行了,不給扯淡了,我出去跑兩圈去。”
嚴文遠關掉電腦後,穿著短袖的就準備往外走。
“外麵這麼冷,不多穿幾件?”我問道。
“跑起來就不冷了。”
等嚴文遠走了之後,我也閑了下來,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就睡了過去。
到半夜的時候,我卻怎麼睡不著了,翻了幾次身,都睡不著。
歎了口氣,我坐起來靠在牆上抽了根煙。
剛抽到一般,隔壁的宿舍就傳來嗆嗆的聲音,就好像有人在拿著鑿子砸牆一樣。
我眉頭一皺,這他嗎誰大半夜的不睡覺作妖呢?娘的,要曰牆不成?
為了保證將‘作案嫌疑人’捉.奸在床,我打開了宿舍門頭的窗戶。
突然,一個身穿白衣的女人再次從我們宿舍的門前走了過去,不過不是向隔壁走,而是從隔壁往外走。
這個女人我一共見過兩次,第一次是貓妖出現之前,第二次,就是現在了。
我特意看了看,這個女人有影子。
不過不管她到底是人是鬼,我還是決定出去看看,穿上衣服後,我又加了一件外套,畢竟已經接近一月份了,氣也有些涼了。
拿上雷劈木劍跟兩張符,我躡手躡腳的跟了出去。
我一路上都遠遠的跟著這女人,然後我就親眼看到她走進了大學的後山。
媽賣批。
這娘們好好的往後山跑個毛啊。
雖然我很想跟上去看看,但是一想到當初一個的鬼嬰就差點弄死我,我就有些猶豫了。
但是有時候人就是賤,明知道有危險,但還是想跟進去看看。
就在這時,一隻大手搭在了我的肩上:“李初九,你在這幹嘛?”
我心頭一驚,扭頭一看,竟然是我們宿管豬裏爺。
我們宿管其實是個女的,但是由於吃的很胖而且還喜歡多管閑事,有一次呂文強她這體型,在豬群裏麵都能稱大爺,所以他就有了豬裏爺這個稱號。
“我他嗎想上廁所,可以嗎?”我看著豬裏爺,一股無名火衝上胸口。
豬裏爺估計也沒想到一向單純的我竟然有膽子吼她,瞬間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