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了他一眼:“我給你打開個毛啊?我有鑰匙嗎?別急,等會兒讓他們所長親自給你打開。”
老周看了我一眼,又狠狠的踹了姚河幾腳之後才坐在沙發上,而姚河就那樣直挺挺的在地上躺著。
果然不出我所料,過了大概十來分鍾,剛才那個警察就帶著一個光頭走了進來。
這個光頭我認識,叫牛典,是我們青羊區派出所的所長;當時方謙帶我一塊吃飯的時候,除了那三個除靈組的成員外,就屬這孫子不給我麵子了。
“喲,這不是李隊長嗎?怎麼有空來我的地盤了?”牛典一開口,就是這話。
話外的意思就是這青羊區是他的地盤,讓我做事悠著點。
我笑了笑:“牛所長,你這話可就不對了,我家就在青羊區,我回來過年也不行?而且剛才聽牛所長青羊區是你的地盤。”
“難不成,這偌大的青羊區,都是你牛所長了算?恐怕就是方局長,他也不敢這樣的大話吧?”
“連方局長都不敢的話,牛所長就敢,那我是不是可以認為,牛所長在下一次換屆的時候,將會取代方局長的位置呢?”
“你……”牛典臉色漲紅的指著我,一句話也不出來。
不過能坐到所長這位置而且一坐就是這麼些年的人肯定也有兩把刷子,這我不得不承認。
牛典笑了笑:“李隊長果然好口舌,當真是後生可畏啊。”
完,又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姚河:“李隊長,既然你在這,那你應該知道他是怎麼回事吧?”
“而且據我的手下,是李隊長你縱容他對姚河造成人身傷害?如果不是李隊長縱容的,那我可就要把他帶回所裏喝茶了。”
著,牛典還指了指老周。
看到牛典指到他,老周的臉色一白,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想來也是認識牛典的。
“沒錯,就是我讓她揍的,怎麼了?”我毫不避諱的跟牛典目光對撞在了一起:“身為校長,不光受賄,還跟學生的母親發生關係,這種人不該揍嗎?”
“而且,我還收到道消息他私下裏藏毒,我身為緝毒大隊的副隊長,有這個權利將他收押吧?反正都是玩,看看方謙是向著你還是向著我。”
牛典此時也愣了,估計按他的套路來,我肯定會不是我讓他揍的,現在我直接就承認了,而且還拿方謙事兒,直接把他給堵得不出話來。
“你……”牛典此時真是氣的連話都不利索了。
最終,牛典認了個慫:“兄弟,這次算哥哥我栽了,不過你也不可能收到他藏毒的消息;這麼著吧,你就你為啥找他麻煩,咱坐到一塊兒了開,不就行了?怎麼非要鬧到這種地步?”
我也知道牛典雖然隻是個所長,但在這青羊區也是地頭蛇之類的人物,我年後也要去上學的,不可能一直都待在青羊區,所以能和談更好。
“其實也沒啥事。”我指了指老周:“這是我高中時候的班主任,然後那去辦公室的時候突然撞到姚河跟一個學生的母親滾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