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文遠看到我後,狠狠的抽了自己一耳光:“都怪我,當時我要是不給那子開門,現在就什麼事也沒有了。”
接著,嚴文遠把事情的經過全部告訴了我。
原來在我離開之後,那子又買了一把刀找了回來,一直狂砍我們寢室的門,然後呂文強就嚕瑟的讓他開門。
結果一開門,這子過來一刀子就捅在了呂文強的肚子上。
而且這子捅完之後,扭頭就跑。
了解事情的經過之後,我打電話告訴了方謙,讓他們以最快的速度把這子捉拿歸案,但是方謙的話卻讓我一愣。
方謙捅了強哥的這子也是受害人之一,在三前就已經死了。
那也就是,這子現在就是那個妖邪變得。
掛斷方謙的電話後,我直接撥通了玄風的電話,畢竟我也沒聽過這種妖怪。
“子,有事趕緊,我在獵妖局總部,沒空陪你扯淡。”玄風一開口就道。
我深吸口氣:“有沒有一種妖怪,會整張撕掉人的皮膚,然後偽裝成這個人……”
我話還沒完,玄風就道:“我知道,這是我們龍虎山曾經關押的一隻屍鬼,《畫皮》這部電影看過吧?就是那麼回事兒。”
“不過這件事你先別輕舉妄動,,等我回去再,最多後我就回去了。”
“草,玄風哥,後就是許晨曦出嫁的日子,難道我真要眼睜睜看著她嫁給別人嗎?”我反問道。
玄風一聽,吼道:“那你是要媳婦要是要兄弟?算了,我想想辦法吧,反正你別輕舉妄動就行,五毒教那邊交給我,你不用擔心。”
“好吧。”我舒了口氣掛斷了電話。
兩個時後,幾個醫生推著呂文強從手術室走了出來,他的胸口上捂著一塊紗布,看來那一刀就是捅的那裏。
看著那傷口的地方,我真的是一陣的後怕,如果那傷口在往上偏三厘米,呂文強鐵定得死。
“你們誰是病人家屬?先去交一下費用吧。”一個戴著眼鏡的醫生道。
我剛準備起身,嚴文遠就拉了一下我:“你陪強子去病房,我去給他交錢。”
我點了點頭:“那你先去吧,這錢我以後給你報銷,哈哈。”
“啥呢?兄弟之間不談這些。”嚴文遠在我胸口捶了一拳然後走了出去。
跟著這醫生走進病房後,我看著病床上臉色蒼白的呂文強,鼻子也有些發酸,其實呂文強變成這樣也是我的過失;為什麼我當時就沒發現那子是妖邪呢。
“娘的,你丫受那麼重的傷都沒死,真夠命大的。”我拍了拍他的手。
這時,嚴文遠從外麵從外麵走了進來:“九,文強沒事吧。”
“沒事。”我擺了擺手。
突然,我意識到一絲不對勁兒,因為嚴文遠從來都是強子強子的叫,從來沒有叫過文強。
我猛地站了起來,擋住了呂文強:“你是誰?”
“我就是嚴文遠啊。”嚴文遠一臉無辜的道。
我冷笑一聲:“妖孽,你最好自己承認,別逼我把你打出原形之後再關回龍虎山;而且你目前假扮的這個人從來不會自己的全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