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讓我驚訝的是司徒神竟然在一手托著綠色的崆峒印,一隻手迎合著張荀的攻勢。
兩人從水裏一直打到陸地上,島礁上的岩石在他們兩人手中就好像泡沫一樣,沾了就碎。
打了大概有半個多時,司徒神一掌拍在了張荀的胸口將他拍飛出去十多米,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還不等張荀起身,司徒神便竄過去,一手抓在了張荀的腦門上。
接著,我便看到那些屍氣以極快的速度被司徒神吸入他的體內。
撲通——
失去了屍氣的張荀直接倒在地上暈了過去,臉色也是蒼白的可怕。
“司徒大哥,你真是越來越爺們了。”我師傅走了過去。
直到這時,司徒神的臉上才露出一絲笑容,拍了拍我師傅的肩膀:“許久不見,你實力精進不少啊?如果不是中了這子的蛇毒,恐怕你早就把他給收拾了吧。”
我師傅哈哈大笑一聲,沒有讚同,但也沒有反對。
等我我跟張兩人合力把張荀扶起來後,才發現這子的左手的指已經沒了。
“他的手指?”我有些疑惑的看著司徒神。
“是他自己砍掉的。”司徒神看了我一眼道。
“那啥,張啊,你跟九先回去吧。”我師傅看著張道:“我跟司徒大哥有點事要商量。”
完,司徒神的背後長出一雙類似於蝙蝠的翅膀,拎著我師傅向海的另一邊飛了過去。
而我們則是乘坐那直升機返回了秦皇島,至於那艘遊艇,應該是被那個除靈組的成員給開了回去……
其實我也不知道它最後的命運怎麼樣了,反正那與我無關,橫豎都是船老大的損失。
回到秦皇島之後,我直接買了飛成都的飛機,而張則直接帶著張荀返回了北京。
第二。
下午三點多鍾,我一個人從成都雙流機場走了出來。
看著這熟悉的一切,我忍不住狠狠的吸了一口空氣:“還是家鄉的空氣好啊。”
“的真對啊。”突然,一陣悅耳的聲音鑽入了我的耳中。
回過頭,吳玲玲穿著一身黑色的皮衣站在我的身邊。
“大姐,你怎麼也回來了?”我看著身邊的吳玲玲:“我師傅他見你了嗎?”
吳玲玲失望的搖了搖頭,從懷裏掏出一個信封:“沒有,他沒有來見我。”
“不過你師傅倒是給了我一封信。”
然後吳玲玲當著我的麵拆開了這個信封。
裏麵是一張白紙,隻不過之後白紙的正中間有一行字‘陽之變也。象其屈曲究盡之形。’
“這是什麼意思?”我有些迷糊的問道。
不過吳玲玲好像看懂了似的,臉色一紅,然後搖了搖頭:“我也不太清楚。”
隨後,我倆打了個車返回了學校。
其實吧,這出去浪慣了,我是真的不想再回學校了;感覺學校就是我們的囚牢。
但是再怎麼囚牢我也得混完這剩下的三年然後那個畢業證找個好工作。
實在話,獵妖局的工作確實輕鬆,一般十半個月都沒個任務,但是一旦有任務,那就是玩命的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