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這裏的事全部處理完之後,我們才回到了警局。
回到警局後,我直接坐在了方謙的對麵:“我爸媽沒事吧?”
方謙搖了搖頭:“經過醫生的檢查,沒有什麼事!隻是收到了驚嚇而已。”
看我仍然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方謙拍了拍桌子:“九,咋的了這是?”
“這事來也艸蛋。”我歎了口氣:“是這樣的……”
等我把這些事全部告訴方謙之後,方謙的眉頭也皺了起來:“這麼的話,那強子他豈不是……”
我搖了搖頭:“誰不是呢!”
就在這時,段鵬竟然推門走了進來:“解鈴還須係鈴人,既然他是中了降頭,那就去找降頭師去解,又不是隻有韓國的降頭師可以解。”
“如果你信得過我的話,我可以給你介紹一個降頭師,不過你得帶著呂文強過去,但是他這個人脾氣很怪。”
我一聽,頓時來了精神:“好,我帶他過去,在哪?”
“泰國!曼穀。”段鵬淡淡的道。
……
兩後,我跟呂文強出現在了曼穀國際機場。
看著身旁臉色慘白的呂文強,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別擔心,一定會找到救你的方法的。”
出了機場,我直接在銀行換了五萬多的泰銖。
在花了三萬泰銖找了個比較靠譜導遊後,我讓這導遊帶著我們往巴吞旺縣趕去。
因為來的時候段鵬就過他認識的那個人就住在巴吞旺縣,而且還告誡我到了之後一定要稱他為阿讚,因為阿讚是一種尊稱。
其他的事我都可以忍,但是我不得不,泰國堵車堵得那叫一個鬧心,特麼還沒走多遠就堵一次,比我朝的首都還要鬧心。
路上,我掏出段鵬給我的這張照片看了看。
而一旁的導遊也瞥見了我手裏的照片,直接就給我奪了過來:“阿讚保佑,阿讚保佑。”
完,直接把這張照片給撕了。
“艸,你他嗎幹什麼?”我直接吼了出來。
雖然我已經記下了這個阿讚的樣貌,但是我卻描述不出來,換句話,這是我找阿讚唯一的線索。
讓我沒想到的是這導遊對我的謾罵絲毫不介意,翻譯笑道:“不要動怒!不要動怒,因為阿讚的照片是不容褻瀆的,不然阿讚是不會保佑我們的。”
我特麼怎麼褻瀆了?我不懂。
三個時後,我們來到了巴吞旺縣。
沒錯,就是三個時!我從成都飛到曼穀也才用了三個時,這堵車也堵到了一定的境界了。
巴吞旺縣裏有一個很破舊的寺廟。
而我們要找的這個阿讚據就住在這寺廟裏。
其實我一直都點疑惑,為什麼降頭師還有住寺廟的?
來到寺廟前,這導遊直接跪了下去,五體投地那種,撅著個大屁股,氣得我都想一腳踹上去。
然後跪在地上用中文喊道:“遠方來的客人想來拜訪阿讚。”
過了一會兒,寺廟那破舊的木門吱呀一聲被打開。
一個十八九歲的和尚從裏麵走了出來。
“師傅身體有恙,恐怕不能待客。”和尚雖然在跟導遊話,但是眼睛已經瞥到了呂文強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