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業拿起桌上的茶杯放在我麵前,親自給我倒了杯茶:“從一個月前開始,我每的夜裏都會做同一場夢,夢到我的爺爺,他他一定會回來殺了我們……”
“你爺爺是?”我打斷道:“哦,我的意思是,他生前是做什麼的。”
張建業開口:“我們家以前是地主,後來被紅衛兵破四舊,就被抄了家,我爺爺就是那時候被氣死的。”
“而且就在七前一場大雨衝開了我爺爺的祖墳,整個棺材上麵爬滿了花花綠綠的毒蛇。”
“群蛇纏棺?”我眉頭一皺:“這事可不太好辦。”
張建業明了的一揮手,張保保掏出一張卡塞進了我兜裏:“這五十萬隻是定金,等事情結束了,我會付另一半。”
這時,旁邊那個年輕人突然開口:“如果這件事你辦不妥,我張凱絕對會讓你一個子不差的把錢全部吐出來。”
“凱,不得無禮。”張建業擺了擺手。
我冷哼一聲,這爺倆演戲演的也太假了,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白臉。
“這不是錢的問題,如果超出我的能力範圍,你就算給我一個億,我也不會做的。”完,我抬腳向外麵走去:“先帶我去陰宅看看吧,一下午的時間,我可不想就這麼浪費掉。”
過了一會兒,張凱跟張保保並肩走了出來,張保保禮貌性的衝我點了點頭:“我們走吧!”
隨後,他們開車帶著我來到了重慶跟成都交界處的一座大山下,這座山叫野仙山,至於以前叫什麼,我不知道。
這座山距離薑家灣應該不遠,滿打滿算也就隔了一座山而已。
這座山的山坳龍腰位,有一個五十多平的祠堂。
而且看起來這祠堂也是剛裝修過的。
走進祠堂大門,一股陰風撲麵而來。
我眉頭一皺:“不應該啊,棺材在哪?”
“這邊。”張保保完,推來了祠堂左側的門。
門剛一開,一條墨黑色的眼鏡蛇就從玄關上吊了下來。
眼看這眼鏡蛇就要咬到張保保的時候,一柄怪異的飛刀從張凱手中脫手而出射在了這眼鏡蛇的頭部,狠狠的釘在了牆上。
我詫異的看了張凱一眼,向門口走了過去。
此時,屋內放著一個四腳大鐵架子。
而棺材就是用四條繩子擔著,吊在了鐵架上。
棺材不著地?看來當初讓他們建立陰宅的也是個有真本事的人。
而這鐵架的四個腳都壓著一個銅盆,盆裏還放著水。
隻不過現在不管是銅盆裏還是棺材上,鐵架上都纏著一條條花花綠綠的蛇。
一眼望去,讓人不自覺的頭皮發麻。
“這種方法是誰告訴你們的?”我有些詫異的看這張保保他們。
張凱眉頭緊皺:“是早些年的一個風水先生,他告訴我們……”
“好了!”我直接打斷他的話:“相信以你們家的實力搞幾個火槍應該不是問題吧?”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祖宗現在已經屍變了,而那些蛇在棺材上趴了那麼久,想必也吸收了不少的屍氣,千萬不能讓他們跑掉;而且也得虧這些毒蛇在不斷的吸收屍氣,不然你祖宗早就跳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