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牆上掛著的萬年曆,我真的想讓他走的再快上一點。
終於,一個多時慢慢流過。
郭晨放下手中的蘋果道:“忍著點疼,我幫你拔針。”
完,郭晨的雙手上下翻飛,我身上這些銀針在三分鍾內全部給他給拔光了。
“急急如律令。”郭晨突然掏出一張符拍在了我的額頭上:“別亂動,讓那股陰氣出來。”
這張符剛貼到我頭上,我便感覺體內有一種東西正慢慢的順著那些針眼往外流。
低頭一看,這大浴盆裏的黃水已經開始慢慢變黑了。
又過了十多分鍾,這些水開始變得冰涼起來,看來郭晨的話一點都沒錯。
“好了,出來吧。”郭晨從櫃子裏拿出一條浴巾丟給了我。
從大浴盆裏出來之後,郭晨嘴裏一邊發出嘖嘖的聲音,一邊看著這大浴盆裏的黑水,臉上全是滿滿的成就感。
“這有什麼好看的?七絕陰脈就這麼破了?”我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
郭晨點頭:“其實七絕陰脈並不是什麼很牛逼的絕脈,就是出生時所帶的疾病而已,就像有些人一出生就是腦殘一樣。”
“而你的七絕陰脈,大概就是你前世所患的疾病,然後沒有根除,所以投胎的時候就帶給了你,大概就是這麼簡單。”
“如果非要哪裏不一樣,那就是這種疾病不受輪回的限製,會跟隨著靈魂投胎轉世,如果不治好,會跟你一輩子的。”
聽完郭晨的話,我也有些明了:“那當初玄風哥為什麼的這麼瘮人?還這個我活不過二十歲。”
“確實是活不過二十歲啊。”郭晨道:“這種病很複雜的,一般人確實活不過二十歲,你是個例外。”
“因為這種病就像先性心髒病一樣,等發作起來就晚了,從玄學方麵來正好抑製你的五弊三缺,所以你能遇到你師父,真的是運氣逆。”
我似懂非懂點了點頭:“那我的五弊三缺是不是快要來了?”
“嗬。”郭晨輕笑一聲:“哪有那麼快的,這剛解掉七絕陰脈就來五弊三缺?那還讓不讓人活了?哪有這種事。”
“那行,我就先走了,昨晚上那事兒我媳婦兒還誤會著呢,我得去跟她解釋一下。”穿好衣服後,我跟郭晨打了個招呼便走出了市局。
跟嚴文遠打了個電話之後,我得知許晨曦已經回到了學校,而且還在很認真的學習。
隻不過當我回到學校之後,嚴文遠臉色異常嚴肅的跟我了一句話,他許晨曦談了個對象,也是我們學校的,而且看起來家裏的背景還挺硬的。
“瑪德,有多硬?難不成他老爹是方謙?”我有些氣憤的道。
嚴文遠遞給我一支煙,攬著我的肩膀來到廁所後道:“他老爹是市政府的一個大官,至於是什麼級別的我們不知道,為了這事,超子還被人家給打了。”
“市政府?”我心中一緊,嘀咕了起來。
這市政府大官的兒子怎麼會來這種學校?不應該都是出國留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