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我揮舞著手中的刀,護著呂文強出了莊園,讓他搶了一輛車離開。
而這時候那個魍魎也飛了過來,估計他也是看得出來我已經是強弩之末了,畢竟我剛一開始的時候那麼‘凶’。
而且我隻是借用魔刀的力量,根本上我還是人,並不是機器。
“看來這東西也挺聰明的。”我自言自語的嘟囔著。
這時候,謝一銘帶著幾十名降頭師從莊園裏走了出來:“李初九,你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再鬥下去恐怕也不是我們的對手,不如你束手就擒,我還能放你一條生路。”
“放你媽的生路,用不著。”我完,直接提刀衝了上去:“生路就是把老子交給理教?你給我,有什麼生路?”
著,我狠狠一刀劈出。
一個降頭師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我給一刀劈成了兩半。
這些個降頭師隻要一被我近身,那妥妥的就是待宰的羔羊。
看著不斷潑灑的鮮血,我心中的凶性越來越大。
眼前也變得血紅一片。
我知道,我不能再殺下去了,再殺下去,不用東謝家動手,我自己就得死。
腳下一動,我整個人退出了戰圈,半跪在了地上。
還不等我喘口氣,魍魎直接衝了過來,水缸大的腦袋直接撞在了我的身上。
隨後,我整個人就猶如沙包一樣飛了出去,魔刀也脫手而出,插在了地上。
魔刀離手,我整個人就像是失去了骨頭一樣,怎麼也站不起來。
而魍魎也慢慢的衝我飛了過來,抬起那巨柱一般的腳就要向我踩下來。
“住手。”這時候,謝興國從莊園裏走了出來:“李初九,隻要你答應把你手裏的《山》書交給我並告訴我另外四本書的下落,我可以保證你的安全,在泰國這地方,就算是理教也拿我東謝家沒辦法。”
“嗬嗬。”我冷笑了起來:“你想要五書?做夢。”
“如果你不給我,我保證你會比死更難受。”謝興國的臉色變得很冷:“如果……”
“如果你敢動他一根汗毛,我就滅了你整個東謝家。”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轉頭看去,我師傅從一輛車上慢慢走了下來,而且他的手裏還拎著他那個邪刀火隕。
我師傅此時麵色冰冷,而且身上竟然還散發著一種若有若無的霸氣。
而謝興國看到我師傅之後也幹笑了起來:“王上校言重了,我隻是跟令徒開個玩笑而已。”
我師傅沒有搭理他,而是走過來把我從地上拉了起來:“你沒事吧?”
看著我師傅,我眼眶瞬間就紅了,哽咽道:“沒事,還死不了。”
“死不了就好。”我師傅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不過,現在必須要有人死了,還能打嗎?”
我明白我師傅的意思,便點了點頭:“能。”
“謝家主,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我師傅轉過頭,吊兒郎當看著謝興國:“不過看在你這麼大年紀的份兒上,我可以給你留個後,不過那個妖怪的話…就滅了吧。”
完,我師傅把手中的刀狠狠的插在了地上:“火烈,南方火君。毒丈,震八方。真符化形,速真。急急如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