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一巴掌就輪了上去,把她打翻在了地上:“我他嗎從不打女人,這是第一次,我希望也是最後一次,以後記住,屎可以亂吃,但是話不能亂講,再有下次,我撕了你的嘴。”
我這一巴掌上去,這些人瞬間就沸騰了,嚷嚷著要讓我賠錢。
砰——
一聲槍響從我身旁傳來,我師傅手裏拿著一把手槍,槍頭還冒著白煙。
我師傅裝逼的吹了一口白煙兒:“剛剛是誰要賠錢的?來找我要!瑪德,讓你們來是為了充場麵,在他媽胡咧咧,全部拉出去突突了。”
我師傅一席話下去,這群人乖的跟孫子似的。
除了烈士陵園之後,我們一行五人坐在車子上向咖啡廳趕去。
車上,我看著我師傅:“謝了師傅。”
“這有啥的,不就安排一個墓地嗎。”我師傅咧著嘴笑道。
其實老太太能葬在烈士陵園,也是我求我師傅托關係辦的,畢竟烈士陵園不是什麼人都能進去的。
回到咖啡廳之後,我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向我師傅告了個別。
離開成都已經這麼長時間了,不會去看看,怪想念的。
算算日子,都已經快五月份了。
之後,我跟許晨曦、郭晨三人乘長途車返回了成都。
出了車站,我們三人向醫科大學趕去。
這次能破解五弊三缺,讓許晨曦能成功回到我們身邊,有郭晨極大部分的功勞。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玄風了,當時答應玄風破解五弊三缺的時候要叫上他,結果……
來到學校門口,我用郭晨的手機給呂文強打去了電話。
剛一接通,呂文強就開口道:“你好哪位?”
“強哥,是我,你在哪呢?”我嬉笑著問道。
啪——
對麵傳來一聲破碎的聲音,然後呂文強激動的:“你在哪呢九?”
“學校門口。”
“等我,馬上到。”完,呂文強掛斷了電話。
過了五分鍾,呂文強從學校裏跑了出來:“九,你他娘的跑哪去了?”
不過當他看到我身邊的許晨曦之後,兩眼瞪得比牛蛋還大:“我的個乖乖,不會吧?”
“行了,叫上玄風哥,咱們喝酒去。”我笑著拍了拍呂文強的肩膀。
聽到玄風兩個字,呂文強的臉色明顯一暗:“恐怕去不了了,玄風哥他……”
看到呂文強這樣子,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玄風哥怎麼了?”
“跟我來吧。”呂文強完,走向路邊的一輛寶馬車。
隨後,他開車帶著我們來到市局,然後在方謙的帶領下,我們來到一個全封閉的監獄裏。
監獄裏,玄風變得瘋瘋癲癲的,而且嘴裏還不斷的胡言亂語著,房間的四壁都是血跡,而且玄風的頭上跟手指都血呼啦紮的。
“這是什麼?狂犬病?”我皺起了眉頭。
呂文強搖了搖頭:“這是被人強行抽走了一魂一魄,是朝鮮大妖幹的。”
“我艸他嗎。”我直接一拳轟在了牆上:“。”
“張綠水。”呂文強歎了口氣:“朝鮮大妖之一,因為早先的時候你們殺掉韓國的那幾個降頭師中,有一個是他的親屬,所以他這次回來複仇,找不到你之後就對玄風哥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