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話一出,許晨曦也被我一噎,隻得無奈的苦笑。
咚咚咚——
門外傳來敲門聲。
“誰啊?”我開口問道。
“查水表的。”外麵傳來一個粗獷的聲音。
我一頭黑線的看著許晨曦:“現在的魔教都這麼腦殘嗎?查水表這麼俗套的話都想得出來?”
“就你話多!”許晨曦白了我一眼:“去開門。”
賤笑一聲,我起身走了過去,不過魔刀卻被我提在了手上。
把刀藏在身後,我打開了們,一個滿臉絡腮胡的中年男子站在門外,手裏拿著一個賬單:“先生你好,您的……”
話沒話,便被我直接打斷:“行了,你不是奉命來殺我的嗎?你是拜月教的還是理教的?”
聽完我的話,這男子明顯一愣,隨後冷笑了起來:“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我就不遮遮掩掩了。”
完,他竟然直接掏出一把槍頂在了我的額頭:“你的刀不是很鋒利嗎?”
我抬眼看了看頂在我額頭的這塊鐵疙瘩,緩緩放下了手中的刀。
“把刀丟在旁邊。”這男子著,手上又加了一把力。
我甚至可以聽到槍身裏麵頂針的咯吱聲,背後的冷汗也是嘩嘩的往下流。
這個時候,我就很佩服那些抗日神劇裏的人,被機關槍頂著都臨危不懼,還能跟敵人對罵。
但是現在我覺得那種人有是有,但是跟現在電視裏播的那些根本就是一個上一個地下一樣。
像什麼手撕鬼子,八百裏開外一槍擊斃敵人的狙擊手,我真的不得不佩服編劇的腦洞。
咳咳,有點扯遠了。
“好,你別激動!我丟。”我完,手一揚,魔刀直接脫手而出,狠狠的刺進了一旁的牆壁裏。
看到這,這男子眼中一亮:“真是把好刀啊。”
就在我準備趁他不注意奪槍的時候,我一聲槍響傳來。
瑪德!這一聲槍響給我嚇得差點都尿了褲子。
不過摸了摸額頭並沒有流血,反觀那男子,眉心一個窟窿正在不斷的往外流著血,而在對麵的牆壁上,竟然鑲嵌著一顆子彈。
狙擊手!
這是我的第一感覺,隻有狙擊手才會配用這種大口徑的子彈。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抓起手機,我想都沒想就接了起來。
“李初九,上十八層,那裏會有人接你。”完,對麵就掛斷了電話。
雖然我對電話那頭的人表示很不相信,但是現在我沒有別的選擇了。
拿上魔刀關上門之後,我拉著許晨曦從樓道一口氣跑到了十八層。
十八層的樓道口,兩名軍人守在這裏。
看到我們上來,其中一名軍人看了我一眼:“李中校?”
我連忙點頭:“沒錯,就是我。”
“跟我來吧。”這軍人完,轉身離開。
跟著這巨人我來到了十八樓東戶的一個房間。
房間內,連個頭發灰白、身穿少將軍裝的老者坐在這裏下著象棋。
來到一個老者身旁,正好看到他拿起一隻馬要跳過去吃了對方的炮。
但是如果吃了對方的炮,對方出車之後直接就可以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