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來,又是數過去了,值得一提的是那位大姐每都會來給我送飯,不過她並沒有跟我多什麼話,隻是送了飯之後就會離開。
終於,半個月之後的晚上,公羊修來到了屋外敲了敲門。
打開門後,公羊修坐在桌前道:“你回去告訴姓李的,要想我出山,就讓他來背我出山,否則免談。”
讓李老將軍來背公羊修,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且不李老將軍身體能不能撐得住。
就算撐得住,任誰也不可能讓李老將軍背他。
既然公羊修這麼,那就代表不肯出山了,畢竟我也在這裏耗了這麼久了。
歎了口氣,我有些無奈的道:“前輩不願出山也罷,但是晚輩還有一事相求。”
“。”公羊修瞥了我一眼。
“我想知道神荼的左眼現在何方。”我隻是這公羊修道:“這件東西關乎著我媳婦兒的生死,所以如果公羊前輩不答應,那晚輩是不可能離去的。”
“神荼的左眼。”公羊修意外的看了我一眼:“楊澤成告訴你神荼左眼可以解除報應的?”
我不可否認的點了點頭:“沒錯。”
“神荼的左眼……”公羊修口中一直都嘟囔著這幾個字,卻遲遲不告訴我在哪。
“我師傅楊澤成能算出來的事情,您也能算出來。”我又補了一句。
公羊修閉上眼睛,左手不斷的掐算了起來。
不過這越算,他的麵色越加沉重,算到最後,他的臉色已經可以是很難看了。
張開眼睛,公羊修舒了一口氣:“要想破除報應,光有神荼的左眼是不夠的,還需要一些手段……”
到這的時候公羊修停了下來:“罷了,我隨你出山吧,看來這件事情越來越複雜了,一旦處理不好就會出大亂子。”
這個時候我隻能用無比震驚這四個字來形容我的內心了,沒想到怎麼都不肯出山的公羊修在知道神荼左眼之後竟然甘願出山。
我臉上掛著喜色:“多謝公羊前輩成全。”
“行了,今好好休息一晚上,然後明上午我就陪你回去吧,也不知道此次出山是吉是凶。”公羊修完,轉身走了出去。
但是公羊修剛走,我就感到一種很強大的煞氣從村口的位置正在向這邊快速的飛來,而且還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拿上劍,我直接竄出了門外。
外麵,公羊修有些呆呆的看著麵前倒在地上的屍體,那屍體正是那位隨公羊修回來的那個大姐的。
而在這大姐的旁邊,站著一個人,正是神逸明,而在神逸明的背後,還站著三個理教的成員。
“理教的狗雜種。”公羊修從牙縫兒裏擠出三個字。
但是任誰都聽得出來公羊修這三個字飽含了多大的憤怒。
“公羊前輩。”神逸明一臉笑意的道:“家父想請你到教中敘敘舊,還請前輩成全,不要讓晚輩為難。”
“神逸明。”我大喝一聲,跑了過去。
看到我,神逸明也有一些意外,不過隨後他的臉上就露出了壞笑:“李初九,看來不是冤家不聚頭這句話果然沒錯啊,到哪裏都能碰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