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沈薄涼,她問過爸爸,為什麼取薄和涼這麼薄情的兩個字,爸爸說因為他想她不要做個薄情的女子,她很疑惑的問她,想我不做這樣的女人,不是應該取那些陽光的字嗎,為什麼要取這樣的名字,爸爸說,他要讓這樣的字讓她銘記,時時刻刻提醒自己。
她愛著一個男人,他叫翟漠延,一個和她的名字一樣冷漠卻又正直的男人。
曾記得他愛過她,她也愛過他。有些東西你希望它在那,它依舊在那,但人,早已不是當年那個他,也不是那個她,
暮然回首,一切早已物是人非。
記回國的第二個月,薄涼接受了一家電視台的采訪,這個采訪會通過各種渠道播放出去,電視機,網絡,收音機等等渠道,她做好準備,邁著步子坐在準備好的椅子上,一切準備就緒,導演喊了一聲開始,導播室周圍的說話聲慢慢消失,隻餘下薄涼和主持人之間的對話聲。
“大家晚上好,又到了淩晨你們期待的‘傾訴’,我是小凡,今天依舊為大家帶來不一樣的傾訴,今天來到我們廣播電台的是從國外回歸新人作家薄涼,歡迎你。”
“小凡你好,中國的聽眾你們好。”她吐詞清晰幹脆,嗓音裏帶著一絲柔情。
“相信大家都知道薄涼作為新人作家,還是自己創立了一家新聞社,新聞社在紐約也頗有知名度,雖然隻發表過一本書籍,但她的書一經麵世,迅速在美國風靡,相繼成為各大書店,網站,商場的熱賣書籍,在這裏我想問問你,不知道這本書的內容講的是什麼呢?能否向我們中國的聽眾說一說呢”
“這當然是可以的,這本書主要是講的是主人公在流落異國他鄉的遭遇,最後回國後與失散多年的愛人重逢的故事。”
“哦?難道就沒有其他特殊的地方嗎?我看過外媒對您的小說的評價很高,你的銷售量一直穩高不下,國內的鑒定家覺得您的書有種讓人投入進去,忘卻煩惱的作用,不知道是本怎樣神奇的小說呢,我也很想去看看呢。
沉默了幾十秒,才聽到她的回答
“其實沒有什麼特殊......”薄涼停頓了片刻又說:“因人而異吧,應該是主人公的處境讓他們感觸頗深,其實我的書很平淡,隻是我把我心中所想把它給寫了下來,僅此而已。”
“哦?是這樣的話,我其實還有個小小的疑問,這隻是我自己心裏的一個小小的困惑,我想問問你,你在國外發展的這麼好,為什麼選在這個時候回國呢?我真的挺想知道的。”
“中國畢竟是我的故鄉,落葉歸根,始終是要回來的。而且我們的團隊要打開中國的市場,擴大雜誌社的規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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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目還在繼續,夜也深了。
車內窗外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天色雖黑,但它依舊是像白天那般烏雲密布,隻是天黑了,你卻看不到了。
此時的天氣就如翟漠延的心情一樣烏雲疊繞,散不開。
老王有些按耐不住,自從他遵照少爺打開車載收音機,他就一直在發呆,想必是讓他想到了一些不開心的事情。
“少爺,需要為您關掉嗎?。”老王轉頭畢恭的詢問身後隱在黑暗中的翟漠延。
“不用。”
看著手中的酒杯,靜靜地看著液體由搖晃碰撞杯壁,他仿佛在思考,修長的雙腿交叉著穩穩坐在那,以最優雅的姿勢靠在座位上,上層的紐扣被主人解開,白皙性感的肌膚一覽無遺,透露著些許魅惑,緊抿的薄唇透露他此時的焦躁的心情,深邃的眼眸看著酒杯,忽的閃過一絲期待,隨之而來的是冷然。
“薄涼......”男人低沉的叫著女人的名字。
老王聽到他低聲叫著那位小姐的名字,雖然聲音小,但是可以聽得出其中的五味雜陳,唉,真是苦了他如此癡情。
“開車吧。王叔”不帶感情的命令。
“是的,少爺。”老王隨即關掉了車內收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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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廳薄涼輕輕的走到靈位前站好。
“今天做了件我自己想了好久的事,我好開心爸爸,我知道我真的很可惡,當初是我要離開,現在又要纏著他抓住他,可是沒辦法,沒有他的日子真的很難熬,我真的很愛他。”
薄涼輕輕擦拭著照片。
“為了今天,我等了好久。”薄涼埋在雙腿裏,在這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淒涼。
各種名酒散亂在桌上,男人大口喝著酒,優雅的身姿帶著一股狼狽,沒有人能看得出這是他內心翻湧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