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幹什麼?”楚江問著那個拿刀的男子,臉不住流著汗,不知為什麼會這樣。
“交出錢來,一分也不能少,不然的話……”拿刀者努力把刀在楚江脖子上摁了摁,使楚江似乎感覺到流血了。
“沒錢啊。”楚江無奈地對那個男子說。
“他媽的,真沒用,怎麼掙不到錢,掙不到錢還打什麼鳥工?”那個人邊說邊在楚江的身上踢了兩腳。
楚江還從來沒有受過這般屈辱,這如何能忍,便站了起來了,雙眼圓睜,怒目而視,使那個人更來勁了。
“他媽的,找死啊,”持刀男邊說邊湊了過來,“敢這樣看著爺爺?!”
“你來啊!”楚江吼了一聲,那座橋輕輕地顫抖了一下。
一把刀不知為什麼從橋頂上掉下來了,正好掉在楚江眼前,便把那把長刀拿了起來了,握在自己的手裏,邊這樣握著邊看著那個持刀男,問他想怎麼樣。
“他媽的,你有病啊?”持刀男見楚江不要命了,便罵了一句,之後,便走開了,走不了幾步,便不見了,卻不知為什麼傳來一陣匆忙的腳步聲。
楚江拿住了那把刀,不住看著,見上麵還留著血跡,便不知這是怎麼回事了,放下刀,換了個地方,又睡去了。
……
“在想什麼呢?”漢山問著楚江。
“沒想什麼呀,隻是偶爾想起了以前的事。”
於是,兩個年輕人又一陣大笑。
這時,那個豐滿的婦女又走到了楚江的身邊,不過,這時的她卻沒有了起初時那個意思了,對楚江說話也相當客氣,似乎怕著什麼人。但是,這個豐滿的婦女怕著誰呢?
又做了一會兒事,楚江便聽到一陣鈴聲,下班時間到了,楚江站了起來,在工作台上整理了一會兒,便沿著樓梯走下去了。
他們走出了那個車間,走到外麵,沿著大街不住走著,走到了一個小店裏了。
見漢山與楚江又出現了,站在裏麵的一個漢子不住大笑著,這個漢子便是小熊,卻不知原來那個老板到哪兒去了。
“原來那個老板到什麼地方去了?”楚江充滿好奇地問著漢山。
但是,漢山卻沒有回答,給了楚江一個白得刺眼的眼光,看著這眼光,楚江似乎看到了死亡。於是,楚江不敢問了,恭恭敬敬地坐在那個座位上,低下了頭,什麼也不說了。
這時,小熊卻與漢山聊上了,邊聊邊拿出酒來,與之坐在一起不住喝了起來了。
“老弟,我想和你商量個事,想求你個事,你不會不答應吧?”小熊對漢山說。
“老兄有言,但說不妨!”漢山也相當之慷慨。
“我想去打一個人,這個人他媽的偷看了老子的女人了,不打一頓,老子出不了氣,今天晚上也不會睡好。”小熊對漢山說,邊說邊在玫瑰花身上摸了那麼一把。
“誰,老兄但說不妨,小弟我萬死不辭!”漢山對小熊說。
“你跟我來。”小熊說。
於是,漢山跟著小熊走出了那個小店,風一樣不住往前走著了。
他們走到小店對麵那個鋪子門前便不走了,站住了,不住看著那個小店裏的女主人,使那個女主人相當不好意思,甚至還不住對著小熊啐著。
“嗬,敢啐老子?!”小熊對那個漂亮的女主人說,“你看你,把老子的臉都啐髒了,你看著辦吧。”
小熊邊這樣說邊坐在那個女主人之店門前了,說什麼也不肯動,說自己的臉被啐髒了,非要那個倒黴的女主人吞下自己臉上的口水不可。
漢山站在一邊,什麼也不說,也不勸,卻不時握了握拳頭,拳頭不住發出脆響,在深夜聽來更是如此。
這時,一個男人從小店走出來了,見小熊站在自己店子外麵如此放肆,便大吼一聲,說什麼也要與之來個你死我活。不過,他之這個不理智的行為被自己的妻子勸住了。
“滾!”那個男子對著小熊吼了一聲,便關上了門,欲不再與之相見,卻又不得不天天與之相見,便躲在裏麵不知是在流淚還是在想著什麼計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