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豐滿的中年婦女兩座大山相當之大,在走過楚江之身邊時,不知為什麼非要用自己的兩座大山把楚江的臉輕輕地打那麼一下子,似乎不如此便不想活了。對此,楚江不能說什麼,因為,那個中年婦女怎麼說也是自己的頂頭上司,不能輕易得罪不是?
那個跟在中年婦女身後的男人是個有妻有兒的人,卻還要在這個廠裏與這個中年婦女睡在一起,這對楚江來說是無法容忍的,甚至是可恥的。
楚江摸了摸自己的臉,感覺上麵留著一些什麼東西,一摸,才發現上麵殘留著一些髒物。
“那個該死的潑婦!”楚江在心裏罵著。
這時,從後麵那間寢室裏又傳來一陣笑聲,這聲音是那個豐滿婦女發出來的,聽著這樣的笑聲,楚江心裏相當之不好受,卻又沒法子。
第二天,天尚未亮,楚江便聽見一陣鈴聲響起了,於是從床上爬了起來,走出了那個屋子,下了樓梯,走進了廠裏了。
楚江又呆在那個豐滿的中年婦女之身邊了,這是自己相當不願意的,卻又沒有辦法,隻好那麼無語地呆在那兒吧。
這時,那個豐滿的婦女又走到了楚江的身邊了,見楚江長得如此好看,不禁想在楚江的臉上摸那麼一下子,不過,見人多不便下手,便又低著頭不住走開了。
如果在那個車間裏沒人,不知道那個豐滿的中年婦女會對楚江做什麼手腳,這是楚江不敢想的。
這時,電燈一下子滅了,一片漆黑之中,楚江感覺到一個女人走到自己身邊了,不住摸著自己的xx,使他相當厭惡,卻又不便出手打人。
不過,楚江還是製止住了那個企圖對自己不軌的女人的手,罵了一聲,便又低下了頭,站了起來,想走下樓去了。
第二天,楚江又走進了那個車間裏,坐在那個豐滿的中年婦女之身邊,不住聽著她說著那些不大好聽的話。
這時,一陣腳步聲從樓下傳來,出現在楚江耳朵邊時,使楚江堆積在心裏的陰雲一度散去了。
腳步是相當輕盈的,似一片樹葉灑在湖麵上,又似一縷清風吹過稻田,使坐在那個車間裏的楚江心裏起了一陣劇烈的顫動,卻又不知是為什麼。
在這腳步聲中,楚江似乎看到一位少女不住朝自己走到,走到了自己身邊,把嘴巴湊過來了,在其臉上輕輕地吻了那麼一下子,而後,那個少女又拉起了楚江的手走出了那個屋子,沿著小路走進了一座樹林裏了,坐下來,不住看著散布在天空的雲朵,笑著了。
如此又過了一會兒,一位少女踏著雷聲似的出現了,粉紅色的上衣,樸素的布鞋綴著一朵小花,這小花不住閃爍著快樂的光,在這光中,楚江臉上漸漸地浮起了笑容了。
從那雙鞋子上露出一段玉筍一樣的腳,從這腳上不住散布出一縷縷香氣出來,灑在楚江的鼻子上,使魂不住飛舞起來了。
飛舞了好一會兒,楚江不知自己飛到了什麼地方了,便從天空降下來了,落在一座小山上。
在這座山上,有一座小小的棚子,而不知為什麼一位少女正站在那座破敗的棚子外麵不住看著楚江笑,使楚江什麼也不顧地衝了上去了,抱住了那位少女,卻又根本抱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