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不住那個少女,楚江便坐在地上不住歎氣著了,想在休息一下再去抱住那位少女,卻看見那位少女飛了起來,一眨眼便不知逝於何處了。
楚江正如此想著的時候,看見樓下那位少女不住地看著自己了,那眼光看的,刺在他的臉上,電似的,使楚江不禁把頭低下來了。
少女的微笑打在楚江臉上,又從楚江的臉上滑了下去,便又不知逝於什麼地方了。聽著這少女的聲音,楚江一時也沒有了困意,坐在那台破敗的機器邊,又不住忙碌起來了。
少女站在樓梯上用眼角之餘光掃了楚江一眼之後,便又把自己的眼光收起來了,笑了一聲,便踏著樓梯不住走下去了。
見少女離去,楚江坐在那個座位之上相當之不舒服,恨不能跟著那位少女下樓去,而後,走進一個沒人的地方,與之好好地說說話,那怕這話是廢話也好啊。但是,楚江再也看不到了那位少女了,便低下頭,無語地坐在那兒不住長長地悵歎著。
楚江恨自己之沒有勇氣,不敢走下樓去,更不敢對那位少女做什麼了,隻好那麼沒用地坐在那兒不住地看著那位豐滿的婦女走過自己的麵前對自己說著那些使人不忍耳聞的話。
“老子就不信這個邪了!”楚江邊說邊站了起來,走到門邊,想下樓去,而後,在一個沒人的地方與那個少女說點兒什麼,那怕這話是相當沒有意義的也好啊。
“站住!”豐滿中年婦女又叫住了楚江,不準他下樓去,更不能在這個時候去外麵了。
“有點兒事。”楚江說。
“有事也得下了班再去做,這個時候隻能呆在這個車間裏。”豐滿婦女邊說邊走到了楚江之身邊,不住撫摸著其背,且笑著。
豐滿婦女這一笑不打緊,卻把自己上半邊一塊快要爛了的肉露出來了,那肉不住往下流著濃,且不時掉下來那麼個把兒蛆蟲。
豐滿婦女邊摳著嘴巴裏的蛆蟲邊不住笑著,這笑在她自己看來是那麼美麗,可是對楚江來說卻實在是個災難,卻又不知如何回避。
楚江隻好不看了,低下了頭,呆在一邊不住忙碌著,以如此辦法來對付那個豐滿婦女。
楚江生怕那個豐滿婦女會當作眾人之麵在自己嘴巴上親吻那麼一下,出醜不要緊,可怕的是那個豐滿婦女嘴巴裏的蛆蟲。
但是,吉人自有天相,這時,一個輕佻的老頭兒走到了那個豐滿婦女之身邊,在其身上輕輕地拍打了一下子,便又笑著離開了那個地方,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去忙碌了,很為自己之聰明而高興。在那個臉長得似驢的老頭兒看來,楚江也許看上了自己的女人了,怕從此失去自己的女人,便及時走到豐滿女人之身邊,在其身上打了那麼一下子,看楚江還敢要不要自己的女人了。
豐滿婦女被打了,便走到那個驢老頭兒身邊,不住與之理論去了,看得車間裏的工人們紛紛不住笑著。
少女下了樓之後,便一個人沿著大街不住走著,走了一會兒,便又走回來了,走進了自己工作的那個地方。
“蘭,到什麼地方去了?這半天才來,看這兒堆積了那麼多鞋子。”站在蘭身邊一個中年婦女不住對少女說著。
那個中年婦女的兩座大山相當之豐滿,走起路來,不用手扶住自己的兩座大山,便不那麼放心,擔心那兩座大山會掉到地上似的。
“姑姑,我剛才出去了一下子,看了一眼外麵的風景,真的太好看了。”那個叫著蘭的少女笑著對中年婦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