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誰砍了我一刀?(1 / 2)

第二天夜裏,老板說要發貨了,叫住了車間裏所有的工人,又不住地分發著好吃的東西給工人們。

貨物不住地沿著傳送帶進了一輛大貨車,而後,被工人們整整齊齊地擺放在一起。

這時,不知什麼人在楚江身上砍了一刀,血不住沿著楚江的身體流下來了,灑在地上,把地麵都打濕了。

楚江漸漸地感到沒了力氣了,卻又不敢離開那個地方,這要是離開了那個地方了,那麼他便得被罰款,而罰款之數目不是個小數,竟要好幾百之多,這對老板來說不是個事,卻幾乎會要了楚江的命了。

楚江仍呆在那兒不住地弄著貨物,因為工人們不住催促著,沒有給他停留的時間。

楚江站在夜色中,不知什麼人這麼恨自己,為什麼要砍自己一刀呢?

楚江隻好咬了一下牙,把傷口用一塊破布包紮了起來了,而後,不住忙碌著,把一件件貨物送到傳送帶上去,使之爬升到大貨車上去,而後運送到遙遠的地方。

楚江漸漸地支持不住了,便想倒下來,卻還是咬了咬牙,硬是沒有倒下。

這時,玫瑰花不知從什麼地方走到了楚江之身邊了,見他身上不住流著血,便“呀”地大叫一聲,要楚江馬上去醫院治療。

“你快去啊!”玫瑰花不住催促著楚江。

“是啊,不然就危險了。”一位好心的工友也這樣對楚江說著。

這時,老總也走了過來了,見楚江如此模樣,不禁也大發善心,為楚江包紮起來了,且叫來了一輛小車,要送楚江去醫院治療。

“不用了,這點小傷不算什麼,扛一下子就過去了。”楚江對老總說。

“這樣啊,那隨你吧。”老總見楚江執意不肯去醫院,也不便多說了,丟下這句話,便沿著大街不住走去了。

楚江仍呆在那兒,與工友們一起不住忙碌著,也不想去追究那個砍了自己一刀的人,隻把淚水不住地往自己心裏流著。

這時,蘭從車間裏也走了出來了,走到了楚江身邊,對楚江笑了笑,在這笑意中,楚江身上的傷一下子便好了很多了。

不過,蘭並沒有做什麼,隻是那麼看了楚江一眼,便又拿著一杯水走進去了,一會兒工夫,便不見了。

在走進去的時候,蘭留下了一片笑聲在風中,隨著風不住地飄到了楚江的身上了,像一隻溫柔的手在楚江的傷口上撫摸著,漸漸地,傷口竟然好起來了。

楚江撕掉了紗布,看了看那個傷口,竟然長好了,一條紅色的傷疤赫然在那兒,似乎在對什麼人罵著娘。

這時,蘭又走了出來了,臉上帶著迷人的微笑,這微笑使楚江不禁醉倒在地上了,躺在那兒好久都不肯站起來。

“接貨呀!”站在楚江上頭的漢山見楚江如此模樣,不禁怒了,幾乎要罵楚江的娘了。

見如此,楚江便又從地上爬了起來了,接住了漢山手裏的貨物,不住地往下一個工友的手上傳遞著。

這時,蘭又從車間裏走了出來了,見了楚江,又不住地微笑著了。

見蘭微笑,楚江也便看了過去,卻不小心被漢山看見了,見楚江遲遲沒有接貨,便在楚江身上踹了一腳,要他接貨。楚江這時才從夢中醒過來了,接住了貨物,仍傳遞給下一位工友。

蘭見漢山踹楚江,不禁不笑了,在門衛室裏打了一杯水,便又走進去了,丟下了一縷歌聲在風中。

在這歌聲中,楚江又發起瘋來了,以為人家看上了自己了,便不顧漢山的吼叫,不住地在人群中跳起舞來了。

對此,漢山氣得跟什麼似的。

“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東西,也敢想老子的女人?”漢山如此對著楚江說著,不過這聲音在嘲雜的人聲中並沒有被楚江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