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女孩後來就這樣走進了自己的屋子,使她的母親知道此事後,便脖然大怒,問什麼人脫去了她的褲子。
“是楚江!”小女孩天真地對自己的母親說。
於是,在一個美麗的黃昏,小女孩的母親趁楚江一個人的時候走進了那個小小的沙灘上了,把楚江捆在一株柳樹上,而且把楚江的祖墳裏一具屍體也挖出來了,掛在楚江身邊。
楚江與自己的祖先就這樣被掛在一起一天一夜,喊又喊不出來,跑又跑不掉,就這樣呆在那個鬼地方,使楚江害怕得不能再害怕了。
後來,一個好心人把楚江的情況告訴了楚江的父母,才得以從那株樹上解救下來,走進了自己的屋子,坐在一個破敗的凳子上不住地顫動著。
楚江的父母在那個村子裏沒有什麼權勢,縱使自己的祖墳被人挖了,也斷不敢支個聲,隻是默默地忍了而已,還能如何呢?
楚江自此心裏有了一道陰影,就是不再敢接近女人,告別是女孩子。
……
楚江站在那個小店裏不住地這樣想著,看著蘭還在那兒打著電話,想上去與之說聲什麼,卻還是不敢。
楚江走出了那家小店裏了,沿著大街不住地走著,丟下蘭一個人呆在那個小店裏,回到那個破敗的廠子裏了。
他爬上自己破敗的床上,便又睡下了。
這時,管理走進了那個破敗的寢室,站在楚江身邊,要他去把鞋子上一個釘子拔掉,以惡狠狠的態度說的。
楚江不知道管理恨自己什麼,為什麼平白無故地恨自己呢?楚江想不明白,不過,不敢不去做,便走下去了,走到了一堆鞋子邊,見蘭一個人默默地呆在那個黑暗的地方,不住地忙碌著。
蘭的臉色是相當痛苦的,這痛苦肯定與楚江有關,不然,管理不會把楚江叫到蘭的身邊。不如此,好似蘭便會活不下去似的。
管理以惡狠狠的眼光看著楚江,不知他對蘭做了什麼,以致於使她如此難過,幾乎要發狂了。
楚江默默地走到了蘭之身邊,問有釘子的鞋子在什麼地方,邊說邊看著蘭,見她臉上不住地散布著陰雲,一度把楚江都嚇住了,這臉要是再這樣陰沉下去,不多一會兒之後便會下起雨來了。
楚江不敢看了,剛要轉身離開,卻看見蘭對楚江說了聲什麼,而在說了聲話之後,她的臉上便一下子晴朗起來了,那光不住地射在楚江身上,使他感到好溫暖啊。
“好了,你可以走了。”管理吼了一聲,對楚江。
楚江於是沿著過道又走到自己那個工作崗位上了,不住地忙碌著,忙了一會兒之後,便又走進了寢室裏了。
坐在那個破敗的床上,楚江躺著,感覺好舒服啊,卻還是感覺少了些什麼。可是,少了些什麼呢?他不知道。
這時,從樓梯下走上來一群女人,這些女人不住地笑著,不過,在這些女人中,隻有蘭不笑。
雖然隔好遠,楚江就聽見蘭的聲音了,那聲音是如此美麗,聽得楚江不住地快樂著了,卻又不敢把這快樂表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