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便飛了過去了,躲過了大刀刮起來的大風,飛到了那個山一樣大的人的背後,一刀下去,正好刺進了那人的心髒。
楚江走進了一座森林裏了,坐在一塊青石上,看著掛在森林外麵那輪紅色的月,心緒一度如此之蒼涼。
過了一會兒,森林不見了,隻有風在那個沙漠裏不住地刮著了,吼叫著的風幾乎把大地都刮翻轉來了。
楚江迎著風不住地走著了,走到了一座懸崖邊上,沒路可走了,便坐在那兒不住地哭泣著。
他於是,從自己包袱裏拿出了那條小龍,騎在小龍身上了,在小龍身上一拍,小龍飛起,帶著楚江飛離了那個鬼一樣的地方了。
楚江回到了那個廠子裏了。
他得呆在那個廠子裏。
況且,在那個廠子裏還有蘭,不知她這個時候在什麼地方去了,會不會想自己呢?楚江躺在自己的那個破敗的床上這樣想著。
此時,工人們聚在一起不斷地抱怨著,說好久沒有發工資了,真不想幹了,卻又不舍得那麼多錢就化為泡影了。
他們想要回自己的錢,這有什麼不對的嗎,可是,老板就是不給錢啊,這也沒有辦法。
一個工友坐在地上不住地哭泣起來了,說自己好久沒有吃過一頓好飯了,邊這樣說邊不住地看著老板飯碗裏的肉流著口水。
“不給錢我們就不做了!”有人說。
“對,不做了!”另外一個工友咐和著。
邊這樣說著,那些工友們邊走下樓了,走到老板之辦公室前,說要錢吃飯,不然的話便不做了。
見工人們如此,老板隻好妥協了,說可以發錢,前提是工人們要上班,等上了班再說。
“快去幹活,不然的話,打死你們!”管理這時對工人們不住地吼叫著了,把自己的牙齒不小心噴出來了,便不吼了,在地上不住地尋找著自己的牙去了。
工人們隻好走進了黑暗的工廠,坐在自己的崗位上不住地忙碌起來了,機器轟響之聲又起,又是如此熱鬧了。
一天,楚江從車間裏走了出來,沿著樓梯走進了寢室,想去小睡一會兒。
進了那個破敗的寢室之後,楚江便爬上自己那個破敗的床,躺了上去,想好好休息一下子。
這時,從女生寢室裏傳來了一陣男人說話的聲音,聽著這聲音,使楚江心裏相當之不好受。
楚江無法睡去了,平生絕對不敢進女生寢室的他,這時破天荒進了那個女生寢室,見狹小的空間裏排著兩列床鋪,右手邊之下鋪坐著一個男子,正對一個少女說著肉麻的話。
那個躺在床上的少女穿著一件花格子襯衣,襯衣上不住地散發出陣陣女人特有的香味,聞此香味,使楚江幾乎醉倒在那個地方了。
少女那條牛仔褲也相當之漂亮,至少在楚江的眼裏是這樣的,他真的想上去趴在那個少女的大腿上,而後好好地聞聞少女身上的香味。
可是,楚江看見坐在右手邊下鋪的那個男子正不住地對著少女說著肉麻的話,而聽到這話,楚江心裏相當之不舒服,血翻滾著,幾乎要把自己的那具小小的肉體給撐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