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如此說,俠住手了。
俠站在少女麵前,不住地問候著,想為之幫些忙,那怕是幫些小小的忙也好。
對於站在自己麵前這位男人,俠一時無語,本想一刀砍了,卻又得知這是少女之恩人,這樣一來,當然不可以砍了。
少女撲到俠之懷裏,大聲地哭泣起來了,對於少女之哭泣,俠不能再嫌她不幹淨,便坦然接受了少女的擁抱,兩個人當著明的麵不住地親吻著。
明這時站在一邊,對於這一幕,也不能說什麼,也不反對,就這麼一直看著,邊看邊不住抽著煙。在這個地方,他是打不過俠的,不要說他一個了,就是八個,對俠來說也不在話下。
這時,俠感覺自己背上有些痛,便用手一摸,發現背上竟不住地流出血來了,再睜開眼睛一看,一個男人站在自己背後,不住地大笑著。
那是一位拿著大刀的男子,至於這樣的男人為什麼要在自己背後來一刀,俠一時不太懂了,卻聽見少女大聲地對站在俠背後那個男子叫著了。
“爸爸!你怎麼可以這樣?!”少女如此對那個站在俠背後捅刀子的人尖叫著說。
“為什麼不可以這樣呢?”少女父親說。說了一句,便又要在俠之背上捅那麼一刀了,“這個人如此樣子,叫花子一個,也想老子的女兒,噴!”
“爸爸!”少女哭泣著說,“他是好人!”
“好人有個鳥用,沒錢,什麼用也沒有,他玷辱了老子的女兒,老子不殺他兩刀,老子心裏實在不舒服。”
俠捂住了自己的傷口,站在一邊,看著少女父親,論打,不要說少女父親這樣的人了,就是一百個這樣的人,俠也根本就不會放在心裏,可是這是少女父親,怎麼可以下死手呢?
為了少女,俠忍了。少女卻站在一邊不住地哭泣著,說什麼也不能容忍自己父親這樣做,這不是傷天害理又是什麼呢?
少女父親看了一眼明,覺得這個小夥子不錯,西裝革履的,且方頭大耳,做了自己的女婿,別人非但不會笑話,甚至還可能豎起拇指,說自己配了個好女婿。
至於明對自己的女兒做了什麼,這一切,對少女父親來說是不重要的,關鍵是要有錢,有了錢,那麼一切便都好說了。
少女父親把少女拉到明之身邊,要其當作俠的麵與明睡在一起,不然的話,少女父親似乎不放心。
“不,不可能!”少女哭泣著說。
但是,少女父親已不知從什麼地方弄來了一場被子了,就鋪在那座小廟裏,做完這一切,少女父親便把少女拉到明身邊,且在明肩膀上拍了拍,於是走出去了,要俠也走出去。
見如此,明當作俠之麵不住地脫著自己的褲子來了,發出的聲音相當之不雅,可是在這個時候對明來說這不雅之聲音成了一種武器了,足以將俠對少女的愛殺死七八回了。
見明如此,少女父親露出了一個會心的笑容,又對明豎了豎大拇指,意為他這樣做是對的,一點錯也沒有的。
俠隻好走了出去,站在廟門外,蹲在一株枯樹下,不住地大聲地哭著。在這哭泣聲中,明在裏麵與少女不住地玩樂著,少女當然是不願意的,可是有少女父親為自己撐腰,少女不能反抗,隻好任明在自己身體上不住地來回蹂躪著,一點辦法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