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哭泣在廠裏是沒有人聽見的,就算是有人聽見了,也會裝作未曾聽到。
少女絕望地坐在地上,麵對人們的恥笑,深不以為然,依然自顧自地坐在地上哭泣著,似乎周圍之一切對她來說都已不存在了。
是啊,沒了俠,對少女來說還有什麼意義呢,那還不如不活了的好。
明站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裏看著少女坐在地上的樣子,那樣子是相當嫵媚的,且通過偷窺,明還看到了少女別樣的美。自此,明又生出一個歹毒的念頭,想再次把少女搞到手,以消遣這個有點寂寞的夜晚。
明走出了那個車間,當然不敢當作少女的麵,而是從另外一條通道溜出去的,溜出去之時,當然不會讓人看到了,少女也斷不會看到。
少女仍然坐在地上不斷地哭泣著,對於少女這哭泣,人們不以為然,也斷不會送之以同情之目光,隻是覺得好奇,為什麼一個如此美的少女卻要坐在這個地方要男人,難道自己不是男人嗎?
“你要男人嗎?”一位工友如此問著少女。
“嗯。”少女回答。
“那你看我不是男人嗎?”工友說,邊說邊僥幸地笑著,以為自己在這個夜裏也要好好地受用一下少女的美了。
但是,那個工友之話尚未說完,便受到一個響亮的巴掌,這一巴掌打下來,那個工友隻好捂著自己的嘴巴灰溜溜地走了。當然也沒有忘記在地上留下一些血跡,這是老板送給那個不知好歹的工友的。
少女就這樣一直坐在車間裏不住地哭泣著。
而明卻走出了那個車間,沿著大街不住地走著,在大街之那一頭找到了一個化妝師,要其為自己化妝,當然是照著俠的樣子化的。
到了夜裏,明業已成了一個俠了,趁著夜色,悄悄地走到了那個廠裏了,這時少女依然坐在地上不住地哭泣著,轉過頭來卻看見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就是自己朝思暮想之男人啊。
“俠,你這麼長時間都去什麼地方了,為什麼沒有看到你啊。”少女對那個假俠說。
假俠沒有說話,隻是抱住了少女,便走進了大街上了,走到一個沒人的地方,發現眼前有一條小河,河水輕輕地流淌著,河水聲在這個時候是美的,少女的心情也一度相當之美。
她們就這樣坐了下來,在淡淡的月光之下,樹的輪廓是不太清晰的,不要說樹的,就是站在少女身邊的人,在少女的眼睛裏也不太清晰,隻能看過大概。
“俠,這麼長時間你去什麼地方了啊?”少女說。
“唔……”假俠不敢說話,隻是用嘴巴一下子吻住了少女的嘴巴了。
少女在這個動作之下麵不能說什麼了,隻好任明在俠之麵具下在自己嘴上不住地親吻著……
在那個地方,明又一次把少女那個了,而這次是少女自願的。
河水依舊不住東流著,流水聲在這個夜裏是那麼的淒涼,聽之,連草也不住地憔悴著了。
在做那事之過程之中,明不小心說出一句話了,這話聽在少女的耳朵裏,竟然如此之別扭。
“打住,請問你是誰?”少女忽然問住了明。
“唔……”明不敢說話,這一說話就會穿幫了。
“你說話呀。”少女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