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漢山與明這時正坐在一個小店之門口,邊喝著小酒邊聊著。
“這回楚江不會活了吧?”明對漢山說。
“他敢活?”漢山說,“這時他也許已經進入那具棺材裏了。”
“這真是多虧了您了,”明說,“沒有您,楚江不會死去,而蘭這時也不會呆在我這身邊了。”
“嗬嗬,小事一件。”漢山說,“以後有事的話,盡管來找我,在下一定努力辦到。”
“好說,好說。”明笑了笑,說。
“我現在有個問題,不知當講不當講。”漢山說。
“我們現在還有什麼不可以講的話嗎?”明說,“但說無妨。”
“你看,我現在一個人生活,就是覺得過得有點太寂寞,所以,嗬嗬。”漢山神秘地笑了笑說。
“你的意思是要我為足下找個女人吧?”明說。
“說白了吧,”漢山說,“我想借蘭用一個晚上,你看如何。”
“你說什麼?”明大吃一驚,“這個女人是我喜歡的女人啊,你……唉,罷了,誰叫我們是朋友呢。”
“這樣說來大大您同意了?”漢山笑著說。
“借就借吧,不過,這話不能說出去,說出去了,醜的是老子不是你。”明說,“還有一條就是隻能借用一個晚上。”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
……
蘭這時一個人走在大街上,看著走過的人們,看著美麗的姑娘在自己麵前唱出的歌聲,心裏別提多快樂了。
夕陽漸漸地下山了,這個時候,一個人站在一株樹下,對她來說還真是有點不太那個,還真是有點寂寞得很,想找個人說說話什麼的,可是在這個時候,誰能夠與她說說話呢?好像沒有吧。她隻能一個人站在那兒不住地看著西下之夕陽,也想一下楚江,隻是不知楚江這時到什麼地方去了,還能不能與之相見呢?
這時,一個粗壯的男人走到了她之麵前了,看著她,不住地說著她好看,聽得蘭心裏那個樂呀,真非在下這枝破筆所能形容之了。
這個粗壯的男人見蘭隻有一個人,便起了歹心了,想在那個地方,當作眾人之麵與她親熱一翻,這當然受到蘭極力之反對,自己怎麼可能下賤到這個地步,豈可隨便與一個陌生男子在大街上亂來,這太不像話了不是?但是,那個男子不管這麼多了,抱住了蘭的大腿,當作眾人之麵不住地大笑著了,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這使蘭相當之不舒服,這要是傳到楚江之耳朵裏,自己還要不要做人了呢?
“我喜歡你呀。”那個粗壯的男子如此對著蘭討著好,無論如何也要與之當作眾人之麵親熱一翻。
“這樣吧,我是太喜歡你了,我無法控製自己了,沒有你,我真的活不成了。”粗壯男子跪在蘭麵前對她這般說著。
這個粗壯男子邊說邊從身上抽出把刀來,放在蘭之手裏了,說,“現在我的命就在你的手裏了,我現在要親吻一下你的臉了。”大刀男邊說邊在蘭之臉上親吻了一下子,這使蘭有種屈辱感,卻又沒法拒絕,論打,她哪是那個大刀男之對手呢?
“現在來吧,在我身上,或者頭上砍一刀吧,為了你,老子死也願意了。”大刀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