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麵對這樣強大的對手,此時隻好坐在那個屋子裏不住地哭泣著了,還能怎樣呢?
見圍觀之人們漸漸多了,老頭不好意思再下狠手了,說了一句什麼之後,便又沿著一條小道走去了,把少女一個人留在那間屋子裏,用意很明顯,那就是到夜裏再來說。
夜了。
這是個可怕的夜,月在這個夜裏不知為何成了紅色的了,灑下光在大地上,視之者,莫不害怕。
少女見月從東山上升上來了,看了一眼那間小屋,在那間小屋之中這時也沒有什麼,隻有一張破床。
少女抓住了一根木棍,朝外麵看了看,見沒有人,便風一樣衝出去了,得在老頭再次出現在這間小屋之前走出這個地方,不然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少女衝出了屋門,沿著荒野走著,在紅月之下,不時聽見不知從何處傳來的陣陣怪鳥之叫聲,這聲音在這夜色中聽來是恐怖的,一度使少女不敢聽,卻又並沒有辦法。
在這夜色中,少女拚命地跑著,得趕快離開這個地方,不然的話,老頭追過來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說得難聽一點,那個人可是要強行進入她的身體啊。這對一個女人來說是相當可恥的,於是得不住地跑。
夜是美的。
風也相當好。
少女一個人行走在這夜色下,看著掛在天空的紅色的月亮,一時不住地長長地悵歎,不知自己為何命運如此之不濟,老是碰上這號事情。
少女走了一陣子,便聽見路邊躺著個人,此人躺在路上,由於不小心,少女碰到了他的身體,使之一下子醒過來了,看住了少女,以語無倫次的話語說著什麼。
“你說什麼呀?”少女不明白那個人說什麼。
“你把老子腳弄疼了,老子要你不離開,要你走到老子身邊來把老子的腳弄好起。”那個躺在路邊一座亭子裏的人這樣說著。
這個時候正是夏天,睡在這個亭子裏,也倒是很舒服,而且這兒風也大,風中似乎還夾雜著一縷淡淡的荷花的香。
不過,在這紅月下,少女看那個人的時候,其樣子格外之醜,竟似一位老人,且不住地對她說著曖昧之話,使之不禁擔心起來了,要是這個人在這夜裏對自己有什麼想法的話,她是招架不住的。
“大哥,對不住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走了啊。”少女這樣對著那個躺在亭子裏的男人說。
“想走,門都沒有。”那個躺在亭子裏的男人如此說了一聲。
不過,由於風較大,那個人的聲音傳出來時,已經變得那麼不好聽了,甚至是難聽的,有如鬼叫。
月從天上灑下來了,灑在那個人的臉上了,不知為什麼,那人臉上便不住地流出血來了,而且這血還帶著一股十分難聞之氣味,使少女站在那個人麵前不住地嘔吐起來了,卻又不敢說自己聞到了什麼,而是說自己肚子不舒服。
“你的臉怎麼流血了?”少女看著那個躺在亭子裏的男子,如此說著。
“不要大驚小怪,老子這臉說流血就流血,就不流血就不流血,不要那麼女人嘛。”那個男子說。
“大哥,你可不要嚇我,我一個女人家不禁嚇的。”少女說。
“老子並沒有嚇你,是你自己嚇自己吧。”那個男子說。
這時,在天之那一邊,這時傳來了一陣十分粗野的嗥叫之聲,這聲音如此之大,一度使大山在這聲音中也不住地搖晃著了。
那個老頭還是不甘心就此失去少女,騎著大馬追過來了,馬蹄聲把大地踏得不住地亂顫,聞之者,莫有不色變的。
在老頭之身後,跟著一群真正的野狼,這些狼這時不知為什麼會聽他的,這人怎麼會有驅狼術呢。對於這個問題,少女是不知道的,就是天下最聰明的人恐怕也不知道吧。
看來這個老頭子還真是禽獸不如到真成了禽獸了,不然的話,那些野狼怎麼可以與之心有靈犀呢?
老頭嗥了一聲之後,那些野狼便把少女與那個躺在亭子上的人包圍起來了,他們這時想衝出去也斷不可能。
“做了我的女人的話,老子還放過你,不然的話,老子這些兄弟是不會答應的。”老頭如此對少女說。
“我死也不會跟著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少女說。
“不願意是吧,”老頭說,“那好,上!”
一聲令下,那些狼群又衝上來了,把少女死死圍住了,這時休想離開,不要說離開了,就是呼吸一下空氣也不大可能了。
一隻狼衝上前來了,伸出一隻腳來,在少女臉上不住地撫摸著,也許在一聲令下之後,這張如花似玉的臉就將成為一片爛肉,使之永遠也不可能成為一位美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