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時，那些人要小花脫自己的褲子，這對漢山來說又是不可忍受的，這要是忍受了，那麼傳到家鄉去，人們不會笑掉自己的大牙才怪呢。
漢山不能與小熊來硬的，便走上前去，不住地對小熊說著好話，求他不要這樣對待小花，說小花還隻是一個少女，不太懂事，求其放她一碼。
“關你鳥事？”小熊說。
小熊之精神從來就有點不正常，此時也不例外，見漢山也為小花說話，便不快樂了，甚至伸出手來欲在漢山臉上扇一巴掌了。
見如此，漢山走到小花之身邊了，吼了一聲，聲音之大，使小熊也嚇了一跳，以為自己身邊的那座大山垮下來了。
“他媽的這麼大聲作什麼？”小熊白了漢山一眼。
“我去幫你整她。”漢山說。
於是，漢山走到了小花之麵前，看住了她，且在其臉上扇了好大一個巴掌，這使小花一屁股坐在地上不住地流起來淚水來了，長這麼大，她還從來沒有受過這麼大的委屈，甚至想當作眾人之麵幹脆把自己的褲子脫掉算了，反正在這個世界上也沒有人愛自己，還這樣珍惜自己幹什麼。
“打得好！”小熊喝了一聲彩，之後又不住地鼓起掌來了。
“看不出來，你還算個人物，早知你有這能奈，我應該把你叫到自己的身邊來了，怎麼樣，現在跟著老子幹好不好？”小熊笑著說。
“好！”漢山大叫了一聲。
“哈哈！”小熊終於笑了。
做完這些，漢山還湊上前去了，在小花屁股上不住地看著，這又使小熊以為他了不起，敢於如此對待一個女人，簡直比自己還牛，這樣的人不能讓他走了，得跟著自己幹，不然一旦淪為敵手，那是相當可怕的。
見小熊不加以阻止，漢山這時一下子把小花扛到一片亂草叢中，邊罵著她的壞話邊亂扯著其褲子，在那片亂草叢中不住地動作起來了，看得那些跟著小熊的流氓不住在咽著口水，卻又根本不敢說什麼，因為小熊並沒有加以阻止，更沒有叫他們去打漢山。
“你他媽的太牛了，老子就喜歡你這樣的，幹得好！”小熊站在一邊大叫了一聲，便走開了。
完事之後，漢山便又走到了小熊之身邊，在其耳邊說了幾聲什麼，卻使小熊大怒，吼了一聲，“他媽的，這是什麼話，自己吃剩的東西好意思給老子，噴！”
其他流氓也跟著不住地啐著了，這時，在他們的眼裏，小花已成了不知多麼醜的一個人了。
流氓們離去了，在那個地方，這時就隻有小花與漢山呆在一起了，在人們的笑聲中又賣起東西來了。
“你真壞！”小花看著漢山說，不過，這眼光是相當美的，不要說漢山，就是旁人看來，小花也是相當美的。
“不壞的話，你還不叫那些狗給那個了？”漢山說。
“我打死你這個壞人，打死你，我叫你這麼壞！”小花邊這樣說著邊在漢山身上亂打著，卻使漢山平生從來沒有感到這麼快樂。
夜了。
漢山與小花離開了那個夜市，沿著大街不住地走著了，回到自己的屋子裏去了。
他們到了一個小小的屋子，在這個小小的屋子裏，漢山看了小花一眼，便又離去了，在離開之時，不免又看了小花一眼，很不放心她之在這個地方。
這與其說是間小屋，還不如說是在這個破敗的寢室裏的一間小小的包間，可以看見走過自己身邊的那些人們，甚至可以聽得見旁邊不遠處男人們不住地發出來的劓聲。
在這個夜裏，小花睡著了。
就是在這個夜裏，小熊又走進了那個小屋，不過，在走過小花身邊時不知為什麼狠狠啐了一下子，繞過去了，直撲其他女人們睡著的床邊。
小熊抱住了一位正睡著的女人的露出來的大腿，使那個女人不住地尖叫著，可是一看到是小熊，便又不斷地笑著了，還遞過來一杯水，遞到小熊之手上了。
小熊接住了這杯水，邊親吻著那條大腿，邊不住地喝著水，在這個深夜裏，他之這樣的行為是沒有人看見的，縱使是有人看見了，也不會說什麼。
人們都怕著小熊，包括漢山。
小熊在那條大腿上親吻了一陣子，便又走到了小花呆著的那個小間，站住了，看著小花，眼睛幾乎要鼓出來了，問她為什麼要耍自己。
“我沒有耍你呀，這是從何說起呢？”小花對小熊說。
“你那個男人在亂草叢中與你做了什麼了？”小熊問著小花。
“這個嘛，俺不好意思說，這個你也要知道？”小花說。
“有人說漢山並沒有在那片亂草叢中對你做了什麼，之所以會這樣，那全是為了保護你，是不是這樣？”小熊說。